作者有话要说:这是正文君,感谢昨天月水童鞋和ts童鞋拿小地雷君砸我,神小君被砸出幸福了,准备今天再多更1000字儿,在下一章,好吧因为还没码出来,所以先放出这章。么么哒,我可是遵守了约定了,十一点必更新。亲爱的,来爱抚我吧,摸摸我把,给我顺毛吧~~
下面是大字感谢!
月水馨墨扔了一个地雷投掷时间:2014-01-0222:37:31ts扔了一个地雷投掷时间:2014-01-0301:21:56。
第37章 暗与光之战4
尴尬泛起红潮,在男人白皙的肤色上激起一阵漩涡。上一秒还定定看着白兰玖的视线,变得躲闪而怯懦。
不,不是这样的,您,您误会了。我,我只是因为…
因为之后的话语未出,便被他咽下肚去,像是在藏掖着某件羞人的窘事。
见他顿默半晌,神态间有些扭捏,白兰玖倒也不再追问,金眸看着他淡蓝色的瞳孔,问道,
你若不想回答,那当我做你模特的条件,我换个问题。
似是白兰玖太过善解人意的话让男人太感动,亦或是不被要求拿出画作而开心。总之,男人脸上羞懦尽褪,瞬间染满温柔和煦的微笑。
小姐请说,只要是我的知道,一定言无不尽。
话中饱含坚定,那温雅的俊脸也满是真挚之色。似乎,只要说出问题,他便会说上几个小时也打结巴。
见他那副信誓旦旦的模样,白兰玖面上越发严肃,似乎她将要出口的问题如军国大事般重要。
请告诉我,若是我,该如何取悦一个男人?
太过郑重其事的口气,配上白兰玖此刻极为冷静而认真的脸。连着周围的氛围,都变得越发严肃。
咯!!咳咳咳!
或是因话中过于出意料的内容,男人未下肚的咖啡猛地将他呛到咳嗽。接过白兰玖递过去的纸巾和水,喝下水后忙着抆拭唇口。再抬眸时,蓝眼中满满都是欲言又止的尴尬。
小姐,我,我们第一次见面,说这个,有点不太合适吧!
蹙眉看着男人那烧得如煮熟虾壳的脸,白兰玖沉着声道:
你叫什么?
微微一愣后,似才想到自己还未自我介绍,男人站起身来友好地伸出手道:
我叫叶优,是个画家。
起身将手附在他掌心,轻握着,白兰玖对他颔首道:我叫白兰玖,现在我们认识了,你可以告诉刚才我刚才那问题的答案了?
踌躇着不知该如何接话的叶优挠挠头,视线不敢停在白兰玖身上多座停留,坐下后眼神便锁在那杯还散着热的咖啡上。
扭捏不语的态度,看得出他算是个十分纯情的人。只是,初见面的人,似乎被问到这话,大多数都会这般不知所措吧!
你既然不愿意回答,那我换个问题,如果我跟你来次一|夜|情,是否就能取悦你?
从取悦升级到一夜情,其中连转折点也没有。叶优心脏咯噔一下,十分庆幸自己没有如上次那样喝着咖啡。
……
与此同时,暗宅在山风的吹拂下,迎来傍晚时刻。每道玻璃窗后是极品黑绒窗帘,一道道华丽的黑帘,将不吝普照的夕阳阻隔在窗外。空荡的房间静得让人可怕,幽黑而寂寥的气息在暗宅每一个角落肆意蔓延。
二楼最里面的那间
房间处在最僻静位置。黑漆厚重的木门,把手上雕刻着繁复的花纹,像是一种古老而神秘的图腾。
作者有话要说:留言君突破三百,我是来加更一千的神小君,么么哒我的爱妃们,吾好爱乃们~~还有~~~亲爱的们。。。妹纸们最好留言超过25字儿,这样我好送积分哟~~么么哒~你们最可爱了~~~
↖(^w^)↗
第38章 暗与光之战5
越过这密实的门扉,黑暗的房中只隐约看到黑楠木桌后,坐着一袭黑衣的男人。清冷的面容,黑色的眸子,分明的轮廓下,掩藏着不为人知的残忍。
交叠放于桌面上两手骨节分明,修长的指尖似在施展点石成金的法术,带着股邪魅的味道。只是方才还放松的双手,半刻钟后,立时紧握成拳,宛若黑曜石般的眸子,极快地闪过弑杀的颜色。
然而这异样的神情只存在片刻,在眨眼间,那张暗藏着残酷的俊脸,又恢复了前一刻的冷然。宛若天下最慈爱的父亲般,他稍带苍白的唇瓣轻然翕动,带起唇眼别有意味的笑容。
我的孩子…看来你还不能够…
……
或者是因昨晚忘了开空调,大约三点白兰玖醒来时,除了觉着身上的骨架似被重组一般外,还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喷嚏。声音并不响,所以床上的叶优只微微瑟缩了□子,又沉沉睡过去。
因为她唯一白裙坏了,所以白兰玖现在穿着的是宾馆的浴袍。将松松的系带紧了紧,正准备走到浴室时…
砰!
突如其来的巨响,伴随着木门破裂的声音,让站在卧室与走廊交界的白兰玖愣在原地。金眸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碎成片片的房门,视线移到门口那一袭黑色衣裤的男人身上。
…大人…您…
她想问您怎么会在这里,可目光触及傅雪桓冷若寒霜的黑眸时,她十分乖巧地将欲言又止发挥到极致。
过来!
他的语气带着不容拒绝的威严,仿佛一切都在他掌握之中。这般霸道的气场,白兰玖没有拒绝的可能。瞧了瞧躺在床上雷打不动的叶优,低着头从床边拿过破了口的白裙,顺从地走到傅雪桓身后。
身上一重,厚实的黑色外套稳稳地搭在她身上。抬眼对上他,只见那黑眸宛如落于泉中的滴墨,古井无波的眸底却将白兰玖方才的动作收入眼中。瞳孔微动,让某种莫名的情绪藏入深处。
回暗宅…
独属于暗神的气场,不留给白兰玖半分愣神。肩头一紧,她便被傅雪桓拥住。而他强劲的力道由那宽厚的手掌灌入骨髓,宛如针刺心脏的疼痛,由肩头被他触及的肌肤向全身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