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桓姚颤抖着在他身下达到了第一次巅峰,司马昱迅速地起身解开了自己全部的束缚,他从来没在哪一次房事上如此耐心过,才上|床时他那处就有了强烈反应,玩了那么多花样,早已胀痛不已。扶着火热坚|硬的那处在她水润的花|径入口来回摩抆着,待湿润了自己,再慢慢试探着进入了一个头部。扑面而来的紧致和排挤让他心头一窒,简直是妙极!
“疼!”桓姚不由自主地推他,她历来对疼痛的忍受能力很低。
“乖,且忍一忍,这一次过了就好了!”司马昱一边俯□亲吻她安抚着,趁她稍有放松,猛地一用力,彻底进|入了她。
“啊!”桓姚惨叫一声,眼中泪花盈盈。这次完全不亚于跟桓歆真正的第一次,她清楚地感觉到撕裂的剧痛。明日元帕检查那一关,当是过了吧。
为这个,她在婚期前一个月就做了准备。说来,还要多亏当初南康公主来捉奸时,桓歆让人拿来的药物。当时,为防万一,怕桓温真的信了南康公主的话让人来给她验身,便准备了这种“贞洁丸”。不过,桓歆的原话是,检查的那一关他会一力扛过去,叫她不到万不得已之时,绝对不要服用。
当初那件事并没有桓歆预料的情势严峻,她自然也没有服用。
这“贞洁丸”是南边蛮夷地区所产,中原基本是没有的。服用之后,当即便可使妇人恢复处子脉象,一月之后,可再塑童身。但同时,副作用也很强,可使人至少三年无法孕育。体质越差的人,不孕时间就越长。桓姚对自己的身体心里有数,但这个“贞洁”问题却不得不解决。
司马昱甫一进入,就感觉四面八方的挤压如同千张小口此起彼伏在亲吻着自己那处一般,一瞬间极致的快意让他险些把持不住。毕竟,在桓姚进府之前,他已经好几个月没碰过别的妇人了。好不容易才克制住自己,没在桓姚面前出丑。这个过程,让他几乎大冬日里都出了一身汗。
待稍缓些,他便在她身体里慢慢地动作起来,桓姚一直喊疼,声音里带着令人怜惜的哭腔,司马昱此时却顾不上,这缓慢的摩抆,每一次进出,都让他处在濒临爆发的边缘一般,撩得他全身的骨头都觉得又麻又痒,他终于在稍微顺畅之后,迅速地撞击起来。
他一边冲|刺一边喘息着道:“海棠儿,不哭……哦……小心肝……你让为夫真是快活极了……”或许他自己都不知道说了什么。
待达到极致,他缓了好一会儿才从飘飘欲仙的空白中缓过神来,心中叹道,这才是真正的人间极乐啊!经历了桓姚,以往的妇人,竟都变得寡然无味了。
他满目痴迷地看着桓姚梨花带雨的绝美小脸,她不仅容貌如此绝代风华,还才艺卓绝,性情纯善淡泊,连身子,也是让人刻骨的*。
如此尤物,怎会是人间所有?必定是九天之上坠落尘世的神女!
他是何其有幸,才让这神女坠入了怀中!
这一夜,他似乎恢复到了十多二十岁时一样,觉得全身都是使不完的力气。头一次之后,他很快便重燃热情,再次投入到了桓姚那无边的温柔乡中。如是折腾到半夜,才沉沉睡去。
作者有话要说:乃们说,司马叔折腾到半夜第二天会怎样,龇牙坏笑
第96章 新婚
深冬的辰时,天还未完全亮起来,尚有些灰蒙蒙的。
今日是新王妃进府的第一天,全府上下都要来拜见,因此,一大早,各房的姬妾和子女儿媳们都齐聚在会稽王府的主殿,等候着司马昱和桓姚的到来。
这行礼问安之事,时下各府里一般都是卯时后三刻就开始了。如今等了小半个时辰,这对王府最尊贵的夫妻却都还没来,底下人便不由有些躁动起来,平日里走得近的,便开始窃窃私语。
徐氏肃穆端坐着,听着议论声越来越大,不由皱了眉,高声训斥道:“吵什么,待会儿叫王妃听见了,还道我们会稽王府无教养!”
在司马昱的众位姬妾中,论地位,论资历,徐氏都是第一人,再加上她之前被司马昱授权暂理府务,自然是有立场说这话的。不过,总还是有人不愿将她放在眼里,比如,会稽王世子司马道生。
司马道生其人,虽说在从政和读书上都不争气,对自家母亲却是有几分孝心的。即使成天混日子,但对于自家母妃为何被废还是心知肚明的。对于徐氏这个常年给他们母子两人下黑手使绊子,并让他母妃打下深渊的对头,他如何能不怀恨。
如今,新王妃进府,头一个遭殃的就是徐氏这个原先的“宠妾”,他可是高兴得很。
“会稽王府的教养好不好,从今日起,可都与你这个侧妃的没瓜葛了!”司马道生出声嘲讽道,着重咬了那个“侧”字。他素来散漫,就连箕坐也不规矩,歪歪斜斜地杵在那里,把那副目中无人的痞样演绎得淋漓尽致。
这话正好踩在了徐氏的痛脚上,心中不由暗骂,就这么个不成器的东西也还占着嗣子的位子,要是她当年的孩儿生下来了哪还有他的今日!不过,当着众人的面,却要作出贤良大度的样子,笑着道,“世子说得哪里话,这会稽王府的声名,自然是各人都该护惜的,更何况,殿下还亲授婢妾协助王妃襄理府务呢!”
“派个人去璇玑院瞧一瞧。”说着,徐氏唤来身边最得力的仆妇张氏,吩咐道,却也不敢明着说是去催促。司马昱和桓姚到得再晚,那也该他们候着。
却不想,待张氏回来,却传话说大王吩咐他们都散了,待王妃祭完庙后,设晚宴再聚。待私下问了璇玑院的情形,不由咬牙切齿,小狐媚子,才第一日就如此嚣张!怪不得女儿要极力阻拦她入府,实在是不可轻视了去。
且说辰时时分,璇玑院这边,正房外的廊上,也是十来个奴婢和黄门端着洗漱的用具在等候,分别是伺候桓姚和司马昱的。桓姚这边,打头的是大丫鬟知夏,司马昱那边则是大太监福山。
原本在下人房里安排庶务的知春,听到小丫头来说桓姚到这个时辰了都还未起身,连赶了过来,把知夏叫到一边,问:“可知里头发生了何事?王妃和大王怎么还没起身?”
当着自己人,知夏这个历来快人快语的丫头完全不掩饰自己的不满,“你道是为何,老东西昨晚折腾到三更,如今催了两次都没起来!”她昨晚就在旁边值夜,对此一清二楚。
知春拍了她一下,“说什么呢,被人听见了还了得!”自从司马昱到桓府下聘以来,知夏就对他非常敌视,私底下都是以“老东西”称之。
知夏也是为自家郎君愤慨,本身倒并非不知轻重的人,闻得知春提醒,稍微有些收敛,低声嘟囔道:“就你我两个谁能听见。我只是替郎君不值,七娘子如此作为,可对得住他!”
虽说郎君突然回建康,任由七娘子嫁给会稽王是不对,但七娘子也不该这么快就忘记郎君对她的好,若无其事地转投他人怀抱吧?再说,她一直相信,郎君一定是有苦衷的,必是什么事耽误了才没来得及阻止婚事。要知道,郎君离府前,可都一直在安排带她离开建康一事。
“七娘子势单力薄,又能怎样?如今都到了会稽王府,你我首要该做的,自然是保全七娘子。”知春受过桓姚恩惠,如今对她绝对忠心,当然要替桓姚说话。此事知夏等人并不知晓,倒是能很好地迷惑忠心于桓歆的下仆。
虽然知夏觉得七娘子如今的行为算是背叛了自家郎君,再配不上他,但毕竟当初她们几人被派到桓姚身边,首要任务就是确保七娘子的安危,在郎君没收回成命之前,也只能尽忠职守。
本来,新婚第二日早上阖府上下一道用过朝食后,桓姚和司马昱还要去宗庙祭拜,这是大事,还有宗正寺的官员在等着,可耽搁不得。会稽王是男子又位高权重自然不惧非议,但桓姚身为女子,新婚第二日就对如此神圣的庙祭如此轻忽,可不得给人剥下一层皮来。
知春知道自家娘子的脾性,前一晚若劳累了,第二天几乎是要睡到午后的,轻易喊不醒。会稽王同样散漫,让进去唤两人的人都退下,无人敢再去,便直接导致了桓姚如今都还没醒。想着事情的严重性,知春只得顶着众人的瞩目,推门进了内室去唤桓姚。
“王妃,该起身了!”知春隔着床帏唤了几声,倒是先把司马昱吵醒了。
“退下,本王再睡一时半刻便起。”司马昱昨夜体力耗费太多,睡得又晚,还正逢寒冬的早晨,自然也眷恋床榻,闻得知春唤声,只是迷迷糊糊应道。
“大王,烦劳唤王妃起身,王妃还得去祭拜宗庙,若迟了,以后如何见人!”就算司马昱有令在先,知春也不退缩。在桓府时,司马昱对桓姚是何等痴迷她是亲眼所见的,是以心里很有底气,搬出了桓姚的事情,司马昱就不会那么怠慢。
果然,司马昱听得这话,顿时就醒了神,“如今是什么时辰了?”
“回大王,辰时了。”
司马昱心中一盘算王府到皇家宗庙的路程,还有两人梳洗和用早膳的时间,顿生紧迫。昨夜一响贪欢,就连他此时都觉得有些腰酸背痛的,更何况桓姚这样柔弱。看她睡得这么沉,心知必是累狠了,若非上午的事情确实不能推脱,还真是有些不忍叫醒她。
“快让人去备汤水。”司马昱吩咐了知春一句,两人昨夜实在太累,都没清理就睡过去了,今日要祭拜宗庙,自然要身体洁净才行。
知春领命而去,司马昱开始轻轻搡摇桓姚,“王妃,海棠儿,快起了!”
桓姚睡得正香被人打扰,只是不满地嗯了一声,像个幼猫似的懒懒地蹭了蹭被面又睡过去了。司马昱看她的情态,不由会心一笑,想不到他的小王妃竟是如此嗜睡啊。他俯□直接将她从被窝里捞起来,这一下,桓姚终于被这大动作和离开被子的寒冷给弄醒了,纤长浓密的两片睫毛微颤,一双雾气迷蒙的双眼打开,瞬时点亮了一室的光华。
司马昱忍不住低头在她脸上亲了亲,宠爱地道:“懒猫儿,再不起,今日的祭祀要迟了!”
桓姚一听祭祀,立时就清醒了,一看天光大亮,顿时急了,赶紧从司马昱怀里挣起来,“正殿那边必是等了好久了!这该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