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君集呢?你若这般做了,候君集也绝不会饶过你。”筹码在一点点地减少,小丫头心里开始着急起来。
“候君集?”公孙贺兰不屑地轻撇了撇嘴:“一个大唐的判将而已,也就是你们高昌国王还把他当成一块宝来供着,在本少爷眼里,那只是一个一只脚已经进了棺材的小糟老头儿而已,不足为惧!”
“公孙少爷!公孙少爷!你不能这么做啊,曲姑娘远来是客,便是有些事情做得有些不妥,有些让人难以接受,可是咱们也不能这般失了礼数啊公孙少爷!淡定,您一定要淡定啊公孙少爷!”门外,李纪和一巴掌接着一巴掌地拍着房门,大叫大嚷地冲着屋里的公孙贺兰说道着,听起来声色俱到,很有惑力。
哼!惺惺作态!
曲宝宝连着在心里呸了数声,小脸儿憋得通红,对于这个只会在嘴上出力的牧场场主不再报有任何地奢望。这两个人,本来就是一个鼻孔出气儿的主儿,指望他来出面帮忙,还不如直接指望着眼前的这个臭小子直接气疾而亡来得实在。
“我要是在这里出了什么事情,明天你们贩马高昌地事情就会传到你们大唐皇帝的耳朵里,你们若是不想被满门抄斩,就对,对本姑娘客气些!”不得已,曲宝宝只得甩出她手中最大的依仗,声色俱厉地开声向公孙贺兰说道。
“哦?是吗?”不以为意地轻笑着,公孙贺兰在阿大阿二的跟前止住身形,看了一眼还在那里装作嘴硬的曲宝宝,淡声说道:“你认为当今皇上会相信你一个外族之人的挑拨之言,还是会相信本少爷这个功臣之后?”
“呵呵,放心,本少爷并不是那种心狠手辣之人,”公孙贺兰双手交错,稍微活动了一下,笑眯眯地看着曲宝宝,道:“只是想让你们乖乖地安静上两天而已,不过全身关节两次完整的装卸,不麻烦。事了之后,本少爷会亲自将你们护送出关外,保证你们不会有任何地生命之危。”
全身关节,两次装卸,还完整?小丫头儿被公孙贺兰的话语慑得面色一阵惨白,一向性格甚为彪悍的她,身子也不由得一阵哆嗦。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前次公孙贺兰给她的那场教训,已经印在了她的心里。
“贺兰少爷,不要啊!纪某曾听一些先生言过,人身上的关节长时间被卸开,稍有不慎就会终生瘫痪于床,这个方法实在是太过危险,肩不能抬,腿不能迈,口不能开,这样还不如死了来得痛快,太残忍了!”
李纪和悲天悯人地在外面大声劝阻,很是配合地,一个劲儿地讲述着关节被卸之后的种种让人心寒的危害,最后还不忘不很是人道地向公孙贺兰提着建议:“若是如此的话,还不如直接将他们关绑起来,虽然会有些难受,但却不至于会落个残疾。”
不愧是在宫里呆过几年的人,看着眼前的三人被李纪和的话语给吓得够呛,公孙贺兰不由得在心里给李纪和伸出一只姆指。这么快就能察觉到自己的意图,李纪和这个小子,是个人才。
“给老子闭嘴!”公孙贺兰回头冲着门外就是一阵怒吼:“老子做事,哪用得着你来叽歪指点?老子想怎么做,就怎么做!”
门外李纪和的声音哑然,公孙贺兰很面带和色地扭过头来,笑看着曲宝宝,很是柔和地轻声说道:“曲小姐放心,本少爷的手艺向来都是不错,保证不会让你有丝毫地疼痛之感。”
说着,不待曲宝宝回言,公孙贺兰面色乍然一冷,开始用阿大阿二为曲宝宝作起了示范,空手白刃先将两人手中的长刀取下,而后对着两人的身体又是一阵唏哩哗啦的敲打,在一片惨痛的嚎叫声中,公孙贺兰施施然地停住了身形,而曲宝宝的两个护卫,此时却都已是只有出气儿地软倒在了地上,安安静静地,连再张口痛叫的动作都已是做不出来。
“呵呵,怎么样,曲小姐,公孙某的手艺还算是过得去吧?”来回拍了拍自己的手掌,像是要抖去上面的灰尘,公孙贺兰笑着向曲宝宝看来:“看他们现在变得多安静,比方才他们站着的时候,感觉要好上了甚多。”
“我,我一会儿就随着马队回去!”看着地上抽动个不停却又怎么也叫不出声来的阿大阿二,再瞅了瞅正是一脸淡笑搓着手掌向自己走来的公孙贺兰,曲宝宝张口便说出了让公孙贺兰还有李纪和期待了许久话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