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时代,谁都不容易,能吃上一口饱饭,已经是天赐的恩德了,更何况是刘如意这般优待!
“谢刘总旗大恩!”每一个军汉从刘如意手中接过这些年货,都是要对着刘如意磕头谢过,这才欢天喜地的朝着自家奔去。
而还有十余个留守在刘府的军汉,刘如意也令福伯亲自带人前去,去将这些年货挨家挨户分发到每个人的手中,这也让这些留守的军汉们感恩戴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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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缓缓降临,刘府前院后院都挂上了大红的灯笼,邹氏更是亲自下厨,张罗了一桌子的好菜。
刘府后宅的一间大房内,邹氏、刘如意、萧紫心和chun玉奴相对而坐,旁边火盆中的炭火烧的劈啪作响,整个冬ri的寒气被远远的隔在了外间。
邹氏亲自起身,为几人的酒杯中斟满了美酒,这才端起酒杯,微笑道:“如意,紫心,奴娘,今ri除夕之夜,这第一杯酒,敬我刘家列宗列宗,希望祖宗保佑,保佑我儿身体健康,万事如意,前程似锦!”
邹氏说完,将杯中之酒缓缓的散在了地上,刘如意和两女也跟着邹氏将酒洒在了地上。
“第二杯酒,希望老爷在天之灵可以安歇,如意,如意他已经长大了,老爷,你在天之灵,也可以瞑目了吧!”邹氏说着说着,眼泪就掉了下来,忆起往昔章丘刘府中的繁华,丈夫的疼爱,邹氏心中唏嘘不已。
“娘,今ri大好的ri子,怎的哭了?”刘如意赶忙将邹氏搀扶到座位上,有些关切的责怪道。
“哎呀,你看我!真是糊涂了!紫心,奴娘,你们可别在意啊!”邹氏轻轻抆了抆眼角的泪水,对着两女歉意道。
邹氏已经将两女当做了儿媳妇,语气便有些随意。
两女也是心知肚明,对邹氏更是恭敬有加,纷纷闻言安慰。
几个女人说了一通悄悄话,邹氏这才端起第三杯酒,看了刘如意一眼,有些溺爱的道:“这第三杯酒,祝福我儿早些懂事,好让我能早ri抱上乖孙儿!呵呵!”
邹氏笑着将杯中之酒饮尽,却让刘如意好生尴尬,这chun玉奴倒是没有问题,只是萧紫心那边?
刘如意忙转头看了萧紫心一眼,却是发现她的目光也正朝着自己看来,由于喝了一些酒,她的俏脸有些微红的酒晕,更显娇媚动人,此时,她也看到了刘如意的目光,赶忙娇羞的低头避过。
而chun玉奴则是毫不畏惧的对视着刘如意的目光,晶亮的大眼睛挂满了水润,长长的睫毛轻轻抖动,仿似在挑衅着刘如意的定力一般。
‘这个小妖jing,是时候该享用了!’刘如意心中忽的闪过这一个念头。
陪着母亲和两女吃了一会年夜饭,刘如意便来到了前院,前院也已经开了两桌子宴席,一桌是福伯、火郎、小六儿和老贵几人,另一桌则是那十余个留守的军汉们!来到这彩石镇之后,老贵便负责起了小镇与济南城刘家的联络,刘如意这边所急需的物资、粮米,都是由老贵在那边定夺,这次过年,他也赶了回来。
接连喝了三桌,刘如意也有了几分醉意!
端起酒杯来到房外,看着漫天飞舞的雪花,刘如意心中忽然有了一丝期待,‘有母亲,有佳人,有兄弟,有小弟,或许来到这个时代,真的是个不错的选择!’
明天,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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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买了10天的电脑居然坏了,老是蓝屏,这你敢信?
悲剧啊!明天又要花大洋了!
有喜欢纯净声音的朋友可以听下这首歌,
明天,你好!
第52章 长枪!
与刘府的热闹温馨不同,此时的黄家大宅内却是清静的有些吓人!
原本应该在里面服侍的丫鬟婆子全都被赶到了门外,偌大的房间内,只剩下黄总旗和他的婆娘两人。
“你这个没用的憨货,连个毛都没用长全的娃子都奈何不了,还让老娘丢了这么大的面子!原本大嫂说好的,今ri带着小侄子来给咱们送些年货,这下倒好,现在连大嫂都不敢来了!你说,你说这事儿到底该怎的办?难不成要让那姓刘的毛孩子骑在咱们头上么?”黄夫人双手掐着腰,对着黄总旗劈头盖脸就是一顿数落。
黄总旗看也不看泼妇一般的婆娘,随手抓起桌上的酒壶,倒满一杯酒,一口便吞进了肚中。
“你,你还有心思喝酒!”
黄夫人一把夺过黄总旗手中的酒壶,狠狠的摔在了地上,“你个没用的东西,老娘当初怎么就看上你了呢?老娘就算是嫁给一头猪,也比你这没卵子的孬种强上万倍!哎吆,我的命怎么就这么苦啊!怎么就能摊上你这么个没用的东西啊!”
黄夫人越想越是生气,忍不住大声哭闹了起来,双手更是不顾好歹的捶打着黄总旗的身体。
“妇道人家,知道些什么?”黄总旗实在有些忍受不了,猛的一把将黄夫人推到了一旁。
黄夫人根本没有想到自己平ri里温顺的丈夫竟然敢还手,身子一个不稳,‘扑通’一声,跌坐在地上。
“你,你竟敢打我?”
黄夫人颤抖的指着黄总旗的鼻子,仿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片刻,她才反应了过来,“你这个天杀的,斗不过那小杂种,就拿着老婆孩子出气!啊———我不活了啊!老娘上辈子造了什么孽啊……”
看着自家婆娘在地上哭的撕心裂肺,黄总旗也知道自己手重了,他赶忙起身,将黄夫人从地上扶了起来,“夫人,夫人,莫要生气!大过年的,不必为了这点小事伤了咱们夫妻的和气!且让那小杂种得意几ri,过些时ri,老子定要让他明白!”
“嗯?”黄夫人一愣,诧异的看了黄总旗一眼,疑惑道:“当家的,那姓刘的小杂种底子可是硬得很,你有啥子好办法?”
黄夫人虽是又哭又闹,但她心里也清楚,连自己的大哥杨千户都拿刘如意没有什么办法,指望自己丈夫,他又能有什么用?她如此哭闹,只不过是为了宣泄自己心中的怨气罢了!
此时,听到自家男人这般说,黄夫人忽然有些担心起来,她抓着黄总旗的手,有些担忧的道:“当家的,你可别想不开啊!那小杂种心狠手黑,可是莫要被他抓住了把柄!咱们现在ri子就挺好,犯不上与那小杂种一般见识!”
“哼哼!”
黄总旗冷笑几声,他看了自家婆娘一眼,忽的压低了声音道:“夫人不必忧心,此事某自有分寸!我黄家在这彩石镇扎根百年,岂是那不知天高地厚的小杂种可比?夫人可忘了我那把兄弟是干什么的?”
“你是说那……”黄夫人指了指南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