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嘻嘻一笑,双手上前探住这兀自嘟着小嘴,生着闷气的娇美人儿,双手微微一用力,听得嘤咛一声,重新倒入了怀中,玉臂一展,挽住了萧云的脖颈,萧云嘻嘻一笑,手“嗦“的一声,入了贴身小衣,滑入了酥胸前,微微点了点,跟着手腕一翻,握住了那肉呼呼的肉团,轻轻的扭捏起来,慢慢的那肉团在萧云的手心里,微微鼓胀了起来。
“嘤咛……?“谢兰兰眼脸迷茫,嘴唇微微轻启,发出喃喃的呻吟声。
“反正也不在乎这么会儿,老爷今日就先办了这件大事再说……?“身子一挺,手腕一翻,一声轻吟,萧云抱着怀中早已软的一塌糊涂谢兰兰,一阵风似的入了闺房。
“咚咚咚……咚咚咚……老爷……老爷……你在么……你在么……?”一阵轻微的敲门声在谢兰兰的门外响起。
“老爷……门外有人敲门呢?听这声音好像是徐管家吧,好像很急似的?”昏黄的灯光下,一只雪白的胳膊轻轻推了推萧云,萧云幽幽睁开的双眼,正要答话。
忽听得门外焦急的声音又唤起:“老爷……老爷……你在么……老奴是徐涛,邓将军来府上了!”
一听邓愈来了,萧云不敢再拖,急忙着起,拉扯着衣衫往身上套起,被窝里的谢兰兰瞧他神色焦急,也幽幽的坐了起来,方才的一阵缠绵,此时尚未回过神来,有些慵懒的帮着萧云理顺衣衫,不多时萧云穿戴整齐,俯身在谢兰兰傲挺的酥胸上轻吻了一口,方才走到外屋前,启了门闩,只见门口徐涛提着一盏灯笼,站在门外,一见他出来,立即上前将灯笼往前照了照,焦急地道:“老爷,老奴刚刚堂下,听得门前有马蹄声,跟着就听得有人敲门,老奴起身打开门一看,竟是邓将军,他让老奴告诉老爷,说今晚大事要紧,不能有误,让老爷快快赶往江东桥!”
“哎呀……差点忘了大事……?”萧云一拍额头,一手夺过徐涛手中的灯笼,顾不得多说什么,拔腿就往门外冲去,徐涛见他神色慌张,也急忙跟了上前。
萧云连忙摆手道:“老徐,你别跟来了,今晚有大事发生,你在家机警点,栓好门窗,无论听到什么风吹草动,莫要出来!“说着从马棚里牵出了马匹,边将灯笼挂在了马棚的灯罩里,边拉着马缰绕过假山,水池便往门口走去。
刚到了正堂,便听得邓愈焦急的上前,道:“萧大哥你总算来了,参政知事已经率领队伍出发了,小蝶怕大哥与嫂子话别错过了时程,特意前来叫唤声,对了胡大哥也来了,正在门外等着呢?“
“胡大哥也来了?“萧云心头一惊,脸上顿时露出了愧疚之色,毕竟他的儿子胡三舍若非是因为自己,恐怕不一定会死?如今再见他,萧云颇有些愧疚之感。
“是啊,俺老胡早就到了,如不是怕我声响太大,惊动了弟妹休息,俺早就进来了!“二人正说着话儿,一阵脚步声,胡大海提着灯笼走了进来,多日不见,但见他一身戎装之下,神采奕奕,虎气丝毫不减,唯独眉宇间多了几分沧桑,显得有些落寞。
“胡大哥……?“萧云喉咙一哑。
“哎……舍儿的事情,我都知道了,这怪不得萧兄弟,是舍儿胆大妄为,咎由自取……萧兄弟莫要放在心上……?”灯光下,胡大海说的一脸的真诚。
“胡大哥……?“萧云双眼开始湿润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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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不是说过么,舍儿的事当真是他咎由自取,若非是萧兄弟抓出那个畜生,让主公给杀了,指不定要给主公坏了多大的事情呢?如今主公迎战陈友谅,胜败就此一举,我等还是先办了大事吧?”
“嗯!”萧云点头嗯了声,三人翻身上马,沿着江东桥方向一路狂奔而去。
一轮明月高悬空中,银色的光辉让江东桥披上了一层薄薄的银光,萧云、胡大海、邓愈三人急忙赶来的时候,李善长已经率领一千侍卫兵,开始了对江东桥的更换。
这些侍卫兵心知这座在今晚取到的作用,不管是平日里什么职位,什么官衔,此时在李善长的一声令下,纷纷下水,搬木头的搬木头,抬石头的抬石头,搭桥、推石,无人说话,井然有序。
萧云站在岸边,望着这一支无言,却行动有序的队伍,心中感叹陈友谅的不幸的同时,又佩服朱元璋军纪的严明,一直军队若有了铁一般的意志,死一般的寂静,冰一般心,这世上就什么人可以打败得了他们。陈友谅不能打败,张士诚也不能打败,王保保当然也不能。
江东桥位于一处沙滩之地,兵卒拆除了简易的木桥,便开始开挖基础,这里的地层是由河水冲积而成,地层表面是久经水流冲涮的粗砂层,以下是细石、粗石、细砂和粘土层。翻挖起来倒也没非多大劲,于是半人高的巨石,用一个个壮实坚固的肩头抬入了基坑之中,然后一些兵卒,开始在上面堆积石块,眼看半个高的石墙就要砌筑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