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芬黯然了。
伊哈娜这时候想说话了,罗岱向着她走了一步。
她的肩猛然一缩。
罗岱也很快不动了。
福全将这一切看在眼里,收回视线后问太医:“如何。”
太医看过前些天用过的药方,以脉像作为验证,确认道:“附子有点多,不过还好。至于经脉要用针炙,微臣回去琢磨商量一下。”他很小心,某些话不是乱讲的。
福全了然。
伊哈娜鼓足勇气,掏出了帕子,向梁太医问道:“您看看是这些么。”
为什么要留药渣,还用帕子包着?
福全顿时明白,他真的是遇到后宅中的肮脏事情了。
太医皱了皱眉,极不情愿的瞧了一眼。
确认了,罪行也就定了。
罗岱摸了一下胡子,脸上不阴不阳的,立刻斥问玉芬:“你是怎么照看少爷的!”说罢,飞一脚。
要是踢死了,就不用开口了。
玉芬喊着冤吐出一口血:“不是奴才要干的!是二爷……”她要说到讷亲和富察氏了。
罗岱又踢了一脚。“爷”那个字迷糊的压在了玉芬的唇间。
福全听清了,挡住了:“爵爷不要过怒。”既然遇上了,还是要留人证的。
太医只想料理完手边的事,不想管这些。他只当没有听到,又翻了一张方子,确认后来的方子是正确的,添了一些温补的药。
然后再看玉芬的伤。
玉芬伤有点重,但是没有死。
暂时,结束了。
罗岱送福全出去。
福全看罗岱视线幽长,道了声珍重就回宫去。
伊哈娜期待的对着福全,但是因为时间的关系,她没空跟他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