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她脖子上没有那个玉坠。
端瑞烦躁地撕开每个女子的前襟,都没有发现那个玉坠,难道他是做梦?
那些女子被迫穿上原来那些染血的襦裙,想着要见到那个可怕的男人,早就心惊胆颤地等着了,此时见端瑞面色愈来愈阴沉,不由吓得开始哭泣起来。
“滚,统统滚!”
端瑞不耐烦地一挥手。
这些女子如逢大赦,赶紧一个接一个,逃命似地离开了。
“熊武,我下午只用了这三个女子?”
端瑞疑惑地问熊武。
“是,公子。”
熊武哪里敢说不是,端瑞在院里和那些女人玩开以后,他也被接到偏侧的厢房里吃吃喝喝,别提多惬意了。
所以后面发生的事,熊武统统都不太清楚了,可是他却不敢说自已也醉了,只能硬撑着道。
端瑞冷哼一声,信步走出院子,心情一阵无比郁闷。
这时,他听到院落外竹丛里发出几声轻微的“唏唰”声,端瑞沉着脸喊道:
“熊武!怎么现在什么人都能近得爷的跟前?”
熊武一惊,几步掠一竹丛后,扯出一个人,带到了端瑞面前,道:
“公子,是一名女子。”
看着眼前面露惊惶之色的女子,端瑞阴阴地问道:
“你是王家内宅的家眷?”
“回公子,我不是王家内宅的家眷,不过,我却知道,下午来公子这里的女子,不止三名。”
那名女子抖抖索索地道。
此女正是赛金花。
请新宴后,她并没有马上走,是想留下来看看夜萤被轻薄后痛哭流涕的样子,同时也看看王家要怎么处置夜萤,一箭双雕,把夜萤和王家都报复到了,她怎么能不在现场看好戏呢?
听说荷花苑这里闹起来了,赛金花心里觉得是不是夜萤在大哭大闹,依夜萤的性子,肯定不会白白吃亏,便想过来看热闹,谁知道却不是那么回事。
此时被端瑞逮了一个现形,赛金花一咬牙,决计把夜萤设计到底。
“哦?你知道?她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