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她自已,更不会说。
事关夜姐姐的名誉,打死她也不会说出去半个字。
对,现在她就当自已眼瞎了,什么也没有看到,不对,半瞎,端大哥但凡和夜姐姐亲密的举动,她都没有看到。
所以,宝瓶一进舱内,便把布巾递给端翌道:
“给。”
她这是存了“破罐破摔”的心理,就看着端大哥你能“过份”到什么程度呢!
端翌也很自然地接过布巾,仍旧是一点也没有在意宝瓶的担忧,拿着布巾,便为夜萤抆开了。
额头上的汗水,脖颈上也湿湿的,往下,领口解开,里面雪白和丰盈各半……
宝瓶已经面红耳赤再度转身出舱了,傅大夫随后跟了出来,两个人无所事事地看着河边的风景,这时,傅大夫好不容易找了个话题,道:
“咦,靠岸了。”
宝瓶这才注意到船只一直向着岸边靠去。
“太好了,靠岸了。”
宝瓶也欢呼一声,这意味着夜姐姐就能抓到药,可以退烧了。
呃,如果夜姐姐退烧了,也意味着端大哥不能再接近她了。至少不能这么肆无忌惮地接近她,不是吗?
说话间,侍卫们已经熟练地将船靠了岸,经过将近一天水上的磨砺,他们的水上功夫都已经掌握得不错了。
以至于傅太医认为,靖王爷若是有心,练出一支水军,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来。
夜萤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已躺在一个陌生的地方,身边烛火幽暗,身上盖着暖和的新被子,她吓了一跳,猛地想起,自已被吴凤奎拐了。
现在,她是被卖到哪里了吗?
“夜姑娘!你醒了?”
接下来,夜萤面对上一张俊颜,端翌担忧又带着一丝惊喜的脸庞出现在她面前。
“端大哥?”夜萤一认出端翌,整个人就放松了,看到端翌便意味着安全了,“我这是在哪?”
“你在船上发高烧了,我们找了个最近的镇子靠岸,傅大夫给你熬了药。”
端翌看着夜萤眼神从蒙昧到清亮,一颗提着的心地放下来。
“你不是溺水了吗?你也才好没久吧?怎么不去休息?”
夜萤这时已经想起许多事,想起她差一点就要失掉端翌,但看这情形,分明是端翌在她病时,一直守着她,夜萤心内一阵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