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伙吃早饭啦!”就在这一帮人没个消停的时候,夜萤从厨房里走出来,拍了拍手,利落地喊道。
声音虽然还带着一丝沙哑,但是却没有更多其它忧伤、难过那些负面的情绪在里面。
端翌和宝瓶听得皆是各种一楞。
不过宝瓶还好,见夜姐姐一切正常,以为昨晚上的事就此揭过。
宝瓶的爹在她小时候就去了北疆服役,几年也不回来一次,所以她从来不记得夫妻是如何相处的。
在夜家,田大娘一早就做了寡妇,宝瓶也无法学到夫妻相处的模式。
昨天,当她看到大牛哥发狂的样子时,田大娘却又告诉她:这是夫妻床头打架床尾好……
所以,宝瓶以为夫妻这般相处也是正常的。
此时,见夜萤若无其事的样子,宝瓶便以为,一切都雨过天青了。
倒是端翌,看着夜萤平静的面容,暗暗觉得心虚之余,还有一丝莫名的心疼。
心疼他的小女人还要强做镇定。
昨天晚上他那么折腾她,她肯定很不舒服,往常那样,她都一副酸软无力的娇怯模样,昨天晚上,他太粗暴了。
夜萤要是一觉睡到过午,他也不觉得奇怪。
可是偏偏她那么早起,还若无其事地给大家做了早饭,端翌便觉得,这里面大有猫腻。
事出反常必有妖!
他现在也不能抓着夜萤的手,问她到底哪里不痛快,她要还不痛快,他愿意“滚”给她看,对,真的滚,圆润地“滚”个十遍八遍的。
“端大哥,吃早饭去,夜姐姐做得那么辛苦,你再吃点吧?”
往常,端翌都是从山居吃了早饭再下来,到村里也差不多消食了,而宝瓶和宝器则要等练完拳才吃早饭。
而宝瓶和宝器吃早饭时,端翌通常不吃。
所以这一次宝瓶才会这么对端翌说。
因为宝瓶似乎感觉到,夜萤早上这么唤他们,是有叫大家都去吃的意思。
“好。”
端翌沉吟了下,虽然他现在不饿,但是却想借这个机会看看,自家的小女人到底打的是什么主意。
一进厨房,宝器就闻香而食指大动,道:
“好久没吃夜姐姐摊的葱油饼了,真香。”
宝器洗了手,这也是夜萤要求的,上桌吃饭一定要洗手,现在大家也都养成习惯了,所以宝器出手就抓了一块,往嘴里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