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方路边树丛里一个黑影闪现,是蔡师傅,看到端翌和傅太医,他打了个手势,示意他们跟在他身后。
三个人都是配合老练的,于是悄无声息地往前潜行。
“不要,胡少爷,不要这样摸人家那里,好疼!”
“听说多揉揉就不疼了,珍珠妹妹,你矜持什么,上回不是还被我吃了吗?”
前方不远处,一对男女带着粗喘的气息传来。
三个人尽量潜行到最近的距离,这才埋伏下来,静听这对野鸳鸯的风流情话。
“去,你的脸皮也太厚了。我不和你说了。”
夜珍珠推推却却,对方显然不想放过她,又嘻笑着道:
“我赶了这十几里路,冻死了,你倒是让我的手放进去暖暖啊!”
一阵衣料的“西索”声。
夜珍珠显然被攻破防线了,衣料滑落的声音,接着是男子喘重的呼吸声,还有一阵“几几”如老牛啜水的暧昧声响传来。
夜珍珠终于没忍住,嘴里出闷哼出声,虽然听着象是被人揍了一拳,但实则十分享受。
端翌和傅太医不禁对视了一眼,眼里满是惊讶。
他们可没想到,夜珍珠竟然如此大胆,私会男子不说,还任人上下其手,这风格,不象是平时泼辣擅长算计的夜珍珠啊?
难道夜珍珠对对方十分上心?
如若对方也对她上心的话,就不该这么私会,而是应该上门正式提亲才对呀?
就在这时,夜珍珠原来沉溺的声响忽然变成尖锐的反抗声:
“不要,胡少爷,不许把那东西放进去!除非……”
“除非什么?”
姓胡的估计已经是箭在弦上了,喉咙里一阵阵干渴难捱,偏生他以为已经把夜珍珠弄得神魂颠倒了,但夜珍珠其实还残留着一丝清醒,在最关键时刻被夜珍珠叫停,他十分不甘。
“除非你再帮我一个忙。”
姓胡的一听,不是让他去提亲,倒也放下心来,仍然喘着粗气问她:
“什么忙?你快说,我这硬得难受,你倒是摸几下啊!”
夜珍珠估计是手触到了他什么物件上,胡少爷舒爽地发出了美美的声音,连连道:
“果然别人的手和自已的手还是不一样,你这一摸,我美得都快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