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翌现在已经开始怀疑,夜萤老是怀不上孩子,是不是因为自已杀孽过重种下的恶果。
所以,能做善事,他就尽量多少做一些。
不就是等怀胎十月把孩子生下来吗?端翌便吩咐傅太医看着点。
傅太医明白端翌的心思后,倒也把这件事掂记在心上,对吴彩凤多有关照。自然,一切都是看在孩子的份上。
夜珍珠推门而入时,正好守卫一时内急,去上茅厕了。
在守卫看,吴彩凤不过是一介怀孕的病妇,也不怕她会跑掉,所以看守时的警惕性并不高。
夜珍珠一到院内,见四下里静悄悄地,便往有动静的厢房摸去。
她听到一阵妇人的哼哼声,夜珍珠还以为这下是不是抓到了端翌与女人有染的把柄,不禁暗自得意。
看来,方才夜萤害怕的就是看到这一幕,这下可好,夜萤心目中完美男人的形象真的破裂了,她抓着这个把柄,过后可以狠狠、尽情地刺刺夜萤。
想到夜萤难过吃瘪的样子,夜珍珠心内就一阵畅快。
所以,她索性沾了点口水,抹在窗户的油纸上,然后捅破了窗户纸,往里一瞧。
不过,往里看到的场景让她又失望又意外。
失望的是,里面并未见到端翌与别的女人颠鸾倒凤的情形,只有一个女人,躺在床上,捂住着肚子哼哼叫。
正是那哼哼叫的声音迷惑了夜珍珠,还以为是有人在做男女之事时发出的畅快声响。
然面,就在夜珍珠失望之余,那女人抬起眼,看向她这里,似乎察觉到窗外有人窥视,夜珍珠看到那女人的脸,不由地一惊:万万没有想到,竟然是同村的吴彩凤。
吴彩凤一家,不是因为犯了一些事被流放了吗?
当然,当时那一家人中少了吴凤奎和吴彩凤,村里人也是知道的,因为是官府来捉拿的人,所以村里人私下不敢怎么议论,心里却都存了疑。
万万想不到,吴彩凤竟然出现在端翌的院子里?
这是怎么回事呢?
“谁?”
这时,屋内躺着的吴彩凤已经发现不对,发出喝声。
“是我。”
夜珍珠好奇心大盛,索性推开屋门,大大方方走了进去。
“珍珠,是你?你现在,变得真好看。”
吴彩凤捂着肚子,迷糊地抬起头一看,她也没想到进来的是夜珍珠,又见夜珍珠穿着打扮与往时俱皆不同,便脱口而出。
吴彩凤后面这句话很中听,夜珍珠心情大好,不禁唇角带了笑,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