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萤手紧紧放在身下,蓝胡子处在香水即将制成的兴奋中,并没有留意到夜萤的举动。
在他看来,夜萤喝了催香草,应该是处于四肢瘫软无力的状态,而且一介不会功夫的弱女子,他还真不看在眼里。
“怎么样?风景不错吧?还是你有眼光,难怪香腺与众不同?难道女子的香腺与她的鉴赏能力也有关?我以前是不是找错对象了?或许,以后应该找大户人家的书香女子下手。”
蓝胡子还总结成瘾了。
夜萤不答话,脚偶尔扑腾地挣扎一下,脚下的雪块被她蹬了几块下去,在下方的雪地里溅起了雪沫。
“呵呵,难受吗?催香草开始持续起作用了,胸口是不是涨涨的?告诉你,现在催香草开始让胸口发热了吧?”
发热你个毛线,死变态!
夜萤趁着蓝胡子得意忘形地正在瞎逼逼,把靠着悬崖那侧的手向外努力推挤着。
那雪团已经被她努力团得比男人的拳头要大了,她的额头上冒出了汗,因为催香草的确不是开玩笑的,她四肢麻木的症状越来越明显,手都动弹不得。
每动弹一下手指,都要耗尽全身的力气。
所以,团出这个雪珠,她简直比过去考八百米还被催命……
因此,蓝胡子兀自在那喷着唾沫,夜萤根本连和他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但是为了不引起蓝胡子的怀疑,她之前也努力做了一些铺垫。
比如,故意用脚蹬了些雪沫到悬崖下方。
“喂,你怎么不说话了?催香草的药效不会那么强吧?我看你头上还出了汗?”
蓝胡子好象起疑心了。
“我口渴,想要喝水。”
夜萤只好费劲地回应他。
反正这个变态思维真的和常人不同,她多少有点把握他的思维结构了:
除了说到香水的事情上,其它的事情,他表现似乎都挺正常的。
“喝水?我哪有水给你喝?”
蓝胡子不满地道,然后看到夜萤板着张小脸,顿时想起来,这可是他最重要的香材,现在又是分泌香腺的重要时刻,如果让她心情郁闷了,会影响到香的品质。
夜萤也趁机添葱加醋道:
“不喝水我身体机能就运转不来,哪还有什么香啊……”
说得自已真的是某种原材料似的。
夜萤发誓,如果她这次能活下去,这辈子都不用动物香腺生产的香水或者香味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