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瓶不解其意。
“入洞房啊,走亲啊!柳村的规矩!”
傅太医一脸猴急。
宝瓶羞红了脸,这才知道自已上了傅太医的套:
“你乱讲什么?就算依着柳村的规矩,也要下聘啊什么的,哪有这样乱来的?”
傅太医顿时清醒了,呃……
夜萤打着牌,呵欠连天,眼泪都打出来了。
田喜娘看不下去了,对夜萤道:
“这么困,就去睡吧,别撑着。娘这边不缺打牌的牌搭子。你每天有那么多事要做,赶紧睡觉去。”
“好吧,我睡觉去。困死我了。”
夜萤虽然年轻,但架不住天天劳累损耗,于是一边打呵欠,一边离开了牌桌。
“这孩子,心真大,哎,也不知道吴大牛跑哪去了,生不见人……”
田喜娘嘀咕着,把后半句话咽进了肚子里。
死不见尸,这话可不能乱说。
毕竟,如果女儿和离也比做寡妇好啊。
做寡妇,大家还有忌讳,觉得这妇人克夫。
就拿她本身来说,夜爷爷和夜奶奶不是也一直怪怨她,说她八字硬,把儿子冲死了?
田喜娘自是晓得做妇人这些苦楚。所以也希望女儿不要有同样的遭遇。
夜萤躺在床上,倒头就睡。
至于傅大夫和宝瓶会如何,夜萤觉得,以傅大夫那闷罐子性格,怕是还得好几日才能见分晓吧。
只是夜萤没有想到,次日,她就收到了好消息。
“田大娘,我要向你家提亲!”
傅大夫一早就说这么严肃的话题,田喜娘大吃一惊,正在喝茶的她,“扑”地一口水就冲出来了。
难道傅大夫要娶萤儿?
“提亲?谁?”田喜娘吃惊地问道。
“宝瓶啊!不是得按柳村的规矩来吗?”傅大夫赶紧恭敬地道,“您是宝瓶的家人、长辈,希望你能答应我的提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