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大夫叹了口气道。
“到底是什么药材?哪里能买得到?多贵我都去买来!”
夜斯文一听,更加担心了。
夜从容是他的第一个儿子,现在看到他,每天都笑着喊“八八、八八”的,夜斯文笃定夜从容明白他是他的爹,更加疼他了。
现在看到儿子病成这样,不知道多心焦,第一次体会到了为人父母的不容易。
“是蝉蜕。它能起到抗惊厥、镇静的功效,孩子发热,最怕就是高热惊厥。它味甘性寒气清,能凉散风热,同时透发而有清热作用,更是治疗幼儿急疹的必用药材。”
魏大夫此言一出,夜萤脑子里似乎有什么灵光一闪,但是一时间想不出是什么来。
“蝉蜕,阿萤,咱们不是种了许多蝉蛋吗?在浅河滩那里,你以前不是说,种了那些蝉蛋,会收获许多蝉蜕吗?”
夜斯文突然惊喜地唤道。
“对呀,咱们两年前种下的,现在差不多是到了收获季节了。”
夜萤这才明白,方才自已脑中灵光一现是怎么回事。
卖蝉蜕也是她发的第一桶金之一啊,当时志气满满地想靠卖蝉蜕赚钱,只是要产生蝉蜕,至少需要两年的周期,其间她做了其它的买卖,早就把自已当初种蝉卵的事情忘记了。
没想到,竟然应到了这件事上。
原来,自已所做的一切,冥冥中似乎都有天意。
“啊?你们自已能弄到蝉蜕?那就太好了,孩子有了这味关键的药材,我可保他无事。”
魏大夫自信地道。
“事不宜迟,咱们赶紧去找蝉蜕,多带些人手。”
夜萤说着就行动开来。
夜斯文自然和夜萤一起行动,再加上三个下人,大家伙提着灯笼,就往村尾走去。
过去村民的浅河滩淹死过不少孩子,大家晚上都怕到那里去,但是人多阳气就盛,又担心着夜从容的病情,所以一时间夜萤和夜斯文也忘记了害怕和忌讳。
这边厢,夜萤刚才,魏大夫一脸疑惑地问道:
“按道理,孩子此时应该高热烦躁不安,我看夜从容似乎还好?体温也没有那么高。”
“魏大夫,我家阿萤方才把从容的衣服都扒了,用温水给他抆身,说什么物理降温。我本来想捂汗的,结果她硬是不肯。”
田喜娘赶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