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因为想不到答案,便只能将这些念头暂时踏下,继续手边的事情。
好在又过一天,白敛终于回来。
每天从思密达国回到华国a市的飞机有两班,中午一班,下午一班,白敛上午忙完,就坐了下午的飞机回来。
周尧去接人的时候,没有在机场看见成群的粉丝,因为白敛临时改变了行程,改签了今天的机票,独自一个人坐着经济舱回来的。
团队的其他成员因为没能改签,就按照原计划明天午后回来。
周尧带着人去接的白敛,四个北方男人,站在机场的出口,有司机和保安,也有老板。
从通道口走出来白敛鸭舌帽的帽檐压得很低,戴着大幅的黑色墨镜,身边一圈跟了几个年轻的女孩儿,但大约之前交流过,她们没有围着白敛说个不停。
等着白敛和周尧他们会合,女孩们就挥手道别了。
一路快步走着,五人沉默且安静,等到了停车场,司机带着保安就走了,周尧和白敛上了另外一辆车。
周尧还是开着他的40万小越野,白敛熟门熟路的上了车,就窝在了驾驶位的后面,门上还有上次他丢进去的两颗玻璃球,驾驶位的靠背座位上还放着他亲手装上去的皮制纸袋,歪头看了一眼正在开车的男人,白敛紧绷的神经瞬间松缓下来。
一双手顺着靠背摸上了男人的脖子。
没有被拨开,而是被抓住,送到嘴边,被亲了一口。
白敛“呵呵”的就傻笑了起来。
“刮胡子了?特别刮的胡子吗?”白敛的手摸在周尧的下巴上,手指极度的不老实,顺着下巴一路往上摸,摸到柔软的嘴唇。
下一秒,被牙齿咬住,轻轻地磨了一圈。
白敛心头一热,想把手指头往里面伸的时候,被周尧制止。
“开车呢。”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