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惦记什么呢?他要的都给他,小七的事你一定已有所悟,你何必把自己在放在一群狼的中央?”我劝解到。
“你已经猜到是谁了?”他有些意外。
“十之八九。”我皱眉说道。
“最近我总感觉有危险来袭,让我坐如针毡,这种危机感让我常常从深夜惊醒。”我补充到。
“你认为他是谁?”他眼里寒星乍现。
“叶府的人物关系并不复杂,我想你比我应该更清楚,你的个人光环一直压制着他,他安静无害也不强求,可你忘了或许他比你更想得到某人的认可还有你的。”我说道。
“我的?!”他有些意外。
“你父亲的认可对他也许重要,但你的对他更重要,这是心理学。一个被对手长期压制着的人最想得到的不是周遭人们的认同,而是对手对他的折服,你的退出暂时能保证你安全,却还不能完全清除他对你的忌惮和敌意。因为你不是败给他的而是主动退出,他对小七的手腕可以看出他不是个心慈手软的人,留有余地无非是因为他对他不是一般的情感。”我分析到。
“你是说——?”他有些振惊。
“我原以为一直最想针对我的,是我另一个弟弟,如今看来是我错了。”他闭上眼睛,手扶着额头有些疲惫。
“不晚,如你无害他之心他会明白的,在这样的家庭里他有那样一位母亲,他的反应也很正常,无非手段卑劣了些,要怪就怪这个时代害了他,他也是这个封建制度下的受害者。”我说道。
“你的意思是说不怪他?我若不除掉他,他会不会依然视我为敌,处处害我?”他的担心也没有错,而我却并不十分赞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