枫璟安外表是装模作样的深沉,怀中搂抱着小宝,撇过头的脸上,嘴角微微勾起得逞的弧度。
☆、斗尸赌符
安远观后院,乃是平常弟子们活动和静修的地方。
枝繁叶茂的榕树下,一张圆形的石桌边上两名弟子面对面坐着,手中执棋而落,步步为营,谨慎小心。
而旁边围着的几名弟子,则在观赏这盘棋局。
旁观者清。当对方手执白子缓缓落下那定输赢的一棋,对面的弟子懊恼一声,随即拍案道:“不行,这局不算!刚刚我让你悔了一步棋!”
对方却不情愿,歪着脑袋一副叼样:“我都说了,那是我走神时的无意之举。”
“不行,不算!”
“凭什么不算!”
“你耍赖!”
“你才耍赖!我都赢了!”
“那是因为我让了你一棋子!”
“那又怎样!你别逼我出手!”
“你还想出手!来啊!谁怕谁!”
“来就来!”那弟子一手拍案,低喝一声:“秋衣!打他!”
一声令下,原本规规矩矩站在他身后,安安静静如同一座雕像的阴尸,缓缓抬起灰白的脸,惨白的眼眸锁定对面之人,脚下生风便略了过去。
“你他妈还真来!”对面之人猝然一惊,连忙唤出自己的阴尸:“泠月!”
他身后的阴尸一个侧步,便从后面走了出来,面对那如疾风般行来的阴尸,不紧不慢伸出一只手,灰白的手掌紧紧握住对方袭来的拳头,枯瘦的手指,只见骨节暴起,白色的眸子里似乎散发出冷厉之色。
“哇……”
那些观赏他们下棋的弟子,一见两人的阴尸打起来了,连忙在另一边的石桌上压符作赌注。
“我认为秋衣会赢,中年男子体内的阴煞之力,是弱冠之年时的阴尸无法比拟的。”
“不,泠月虽年轻,身体却比秋衣较为灵活,我赌泠月!”
“秋衣实战经验多,我赌秋衣!”
“泠月气势较大,我赌泠月!”
弟子们七嘴八舌的讨论着,那边的两只阴尸已经你来我往的交手起来,再看这边,那石桌上放着的所谓赌注,竟然是一些七七八八各种各样的黄符。
“感魂符!你哪里来的!”一名弟子瞪着另一人符袋中的东西,震惊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