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痛对于蒋老先生来是一种无法言喻的疼痛,感觉自己的皮肉,浑身的每一处,包括骨头都是疼的,就连骨头里面也是疼的发毛!
蒋先生在床上疼的打滚,弄潮早已经让人小师弟把他绑在了大床上,偌大的实木大床被他弄的嘎吱嘎吱作响。
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蒋老先生的汗毛不断的分泌出汗水,汗水足见成为了泥浆水,最后成为了乌漆抹黑的黑水,尤其是腋下等大量排汗系统,排出的汗水量大的惊人。
不仅如此,蒋老先生在床上已经大小—便失禁了,(之前大师兄打通的是12经络,所以最先是排肠),弄潮和小师弟站的远远,屋里弥漫着一股作呕的恶臭,弄潮面不改色,小师弟已经受不住的捂住抠鼻了。
蒋老先生疼的跟野兽似得叫着,弄潮忽然喝道,“去把蒋先生叫上来!”
正如蒋先生所言,这隔音效果很好,里面蒋老爷子叫带着再大声,外面也听不见。
夫妻两个人焦急等待的时候,毫无预兆的传来蒋老爷子撕心裂肺,痛苦的叫喊声,可把夫妻两个人给吓得不清,倏然面面相觑。
“蒋先生,快过来!”小师弟急匆匆的说。
蒋先生想都没想立即穿过走廊老来到房间,扑面而来的是一股让人作呕的恶臭,等他来到房间后,看见自己的父亲被人捆绑在满是污秽不堪的大床上,疼的宛如野兽难般,整个人都呆住了,完全忘记了反应,大脑一片空白。
“蒋先生,去安抚你的父亲,让他把这疼痛撑过去。”弄潮的声音铿锵有力的命令,立即让蒋先生回神,想先不管自己父亲这是怎么了,先按照弄潮的吩咐去做再说。
蒋先生面不改色的来到满是污秽的房间,然后握住父亲的手,“爸,我是阿宽啊,你的儿子阿宽啊!”
蒋先生死死的握住自己父亲的手,一边哽咽一边加油鼓励,“爸,很痛是吗?坚持一下就挺过去了。”
这个时蒋夫人也匆匆赶来了,站在门口一闻到这个气味立即的就没有人忍住,站在门口就吐了。
终于,蒋老先生躺在床上大口大口的喘息,看着自己的儿子,虚弱的问,“阿宽……我不想死……”
“不会死的,爸,你会长命百岁的。”蒋先生露出笑容。
弄潮打破父子两个人的温馨,“把蒋老先生搬到另一个房间去,然后给他准备一些吃的东西。”
说完,弄潮和小师弟离开,离开时弄潮顺便问了一下一脸菜色的蒋夫人,“蒋夫人,你没事吧?”
“没事,我就是身子有些不舒服。”蒋夫人有些狼狈的说。
“需要我扶你起来吗?”弄潮轻声问。
“不,不用了……”蒋夫人其实想问这屋里到底怎么变成这样了。
弄潮与他抆肩而过,带着小师弟去沐浴更衣,随后来到游乐场,看见铁蛋和秋夜择衣玩的不亦乐乎,嘴角忍不住浮现一抹笑容。
“铁蛋!”
铁蛋一听到妈妈的声音,倏然扭头看着弄潮,二话不说就抛弃了刚才跟自己欢声笑语的拔拔,朝弄潮伸手要抱抱。
铁蛋小朋友比其他孩子长得要快,也比其他孩子要聪明很多,才一个月就能表达对弄潮的执着,也能表达对自己老爸的不稀罕,有时候甚至是嫌弃。
弄潮抱着铁蛋小朋友在怀里,抹了抹他的后背,从月嫂手中揭过小帕子垫子,口气略带一丝责备的说,“看你玩得,出了很多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