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夫人的亲爹也还是懵逼状态,从上朝得知这个消息,再到现在他脑子里把最近所做过的事情全都过了一遍,硬是没想出自己有让皇帝不满的地方,相反还得过皇帝赞赏。
如此,见着老岳父愁眉苦脸的摇头,宁西侯心里也明白了,事情是出在了内宫里,还得回家问自己的两个儿子。
可想着一直颇得皇帝喜欢的妻妹能出什么篓子严重到这一步,宁西侯背上也渐渐冷汗,就怕皇帝迁怒到朝廷上,牵连两家。
然而朝廷上皇帝从开始到最后半字不提此事,最后散朝之时,宁西侯只能跟自己老丈人道:“泰山可有看法?”
“怕要劳烦你了。”侯夫人的爹叹着气道,好似头发都多白了一圈。
宁西侯只能顺势点头,“老泰山只管放心,二郎今日值白班,等着换班之后,想来应该是能打听到点消息回来。”
把人送上马车,宁西侯才在想,这事儿二郎未必打听得齐全,但老大跟在皇帝身边,应该还能多知道一些。
只是段如玉今日帮人值夜班,连个皇宫们都没能出。
宁西侯得知的时候,心中虽怀疑自己那个孽子是故意的,但暂时也只得回了家。
府上侯夫人正坐立不安的等待着自己丈夫回来,自从外面有那些个无稽之谈的谣言后,她也不如之前自在的回娘家,总要报备宁西侯一声。
看见宁西侯回来,连忙上前道:“老爷回来了?”
宁西侯知道她担心的是什么事儿,接过她递过来的茶,才道:“二郎回来,可是打听到什么?”
要能打听到什么,侯夫人也不会急了,“说是皇后娘娘令人封了口,没一个人敢往外说。”
后宫是皇后的天下,当今不是没有规矩的人,许有些人家能打听出点什么出来,但如他们这样没有族中女子进宫的人家,想要探得消息就是千难万难了。
宁西侯见二郎也没打听出来半点,也就道:“夫人心里若是担忧,现下去回娘家一趟也不晚。岳母心里着急,又上了年纪,身边总得有人宽慰。你且放心的是,今日陛下并未在朝中发难岳父,想来不是对岳父不满,仅是祸起后宫。”
宁西侯在此时倒也不会拦着侯夫人回娘家,毕竟岳家在宫里有娘娘在,往来也有相熟的太监,娘娘在宫中只是被贬了分位,还没打进冷宫,未必没有太监愿意帮着传话出来。
侯夫人想说段如玉就在皇帝面前,当比自己儿子知道得多,然而想对着自己一直视为废物的人开口竟也有些为难。
不过侯夫人平日里也算得贤良,也就一副关怀的口吻道:“听说大郎今日也是值的白班,也不知怎的还没回来。”
宁西侯从来都是想要段如玉回府来,好让外人看看自己妻儿一家和谐的,只是那混账不知好歹太过。
不过心里再不舒服,也不好这时候发作出来让自己继妻对长子有怨,“他今日帮人替夜班,想来要问他也只有等到明日换班之时。”
侯夫人自然是等不到这个时候的,心里再急,也要把家里安置好了,如今日男人们的吃食,明日的早食等。
等把这些都安置了下去,陪着宁西侯吃完了晚饭,侯夫人才匆忙让人架着马车往娘家去。
然而宁西侯与侯夫人娘家都不知道的事情,在刘喜玉进宫一趟后就知道了个大概。
对上陈郄的疑问,刘喜玉道:“皇后出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