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够大致明白已然是不错,陈郄道:“也并不难,等着日后经历得多了,也不用别人再来讲道理,自己心里就能明白其中关窍。”
等到那时候的经验,才是自己真正从中获得的成功秘诀。
傅家表妹唯有点头的份儿,再看陈郄手里挑着的翡翠都是上品中的上品,就好奇道:“姐姐是打算挑来送人?”
“嗯。”陈郄又重新挑选了起来。
也就这么几块儿,大多都长得差不多,都一方小印大小,还被翻来覆去的挑,就算是对翡翠多有了解的的傅家表妹都不知道自家表姐在挑什么。
傅家表妹就在旁边看,看半天陈郄再没搭理她半点,只能回院子去管账本去。
而傅家大房,却是迎来了一个本不会有干系的客人。
刘喜玉说是等陈郄想明白,却跟素节说的一样,最是心口不一,还没等到陈郄的回信就急着先来了傅家。
傅家大老爷此时还在朝中,剩下傅家大夫人见人家正儿八经的递了帖子进来也有些懵,只能让傅三郎去外院接待,毕竟之前去百族有着同行之谊,而自己又是女眷,着实不好相见。
但在让傅三郎去接待之前,傅家大夫人也有嘱咐,“不管是何事,必不可答应。”
刘喜玉来傅府做什么傅家大夫人不知道,但她活了这么多年,多少也算经历了不少事情,也看得明白,两家并无往来,今日上门本就令人奇怪。
要论晚辈之间的交情,小公爷要找人也不至于这般郑重的亲送拜帖而来。
然而此时送来了,为的就只能是正经事,那就可能是有事相求。
能让小公爷有事相求的,傅家大夫人想不到别处去,能想到的唯有自家夫君在朝中做事,许能帮到刘喜玉的地方。
傅三郎就在傅家大夫人的这般嘱托下见了刘喜玉,两人也算是相熟了,虽是小公爷回了京后这几月他都不曾得见人。
见着人傅三郎也没急着说问所为何来,先是请了有爵位在身的刘喜玉上座,让人端了茶上来,才询问道:“数月不得见小公爷,小公爷近来可好?身体可曾康复?”
刘喜玉一坐下来端了茶就知道自己太急迫,来早了点,不过来都已经来了,总不能什么都不说就回头走,只得顺着话道:“已得痊愈。”
傅三郎这就放心了,一道游历他是把小公爷当朋友看的,心中就难免有所担忧,能从本人口中得知好坏,总归比从别人那得知的更要令自己信服。
两人就这般不轻不重、你来我往的说了半晌。
傅三郎一路寻了好几车花草回京,如今送人的送人,留下的也多是精品,在培育上颇有心得,少不得就要请段如玉去花园里看一看。
刘喜玉心里想着,鬼想知道你那些个花花草草怎么种的、花开得有多好,我是来娶老婆的,奈何这事儿跟傅三郎说不成,只能在旁边跟着傅三郎说起花草来。
种花草也算是陶冶情操,刘喜玉上辈子因为身体不好多也就研究这些,因此知道得也不少,便跟傅三郎说了起来。
这一说,就一直说到傅家大老爷散朝回家。
傅家大老爷本在外还有应酬,然而府中管事早在宫门口等着了,听说刘喜玉上门,也是一头闷水,只能往家里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