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过了这道坎,就像娘说的,再夺了他们的家产再把他们扫地出门,到时候自己家就能迅速起来了。
至于耶律琴那边?呵呵,一个小小的农女罢了,公主回了京城,她们的情自然就淡了,天高皇帝远的,皇帝都够不到这边,更别说一个公主了。
母子二人算盘打得响,苏大夫人却是皱了皱眉,说道:
“娘,那苏巧巧一家恐怕不是那么好对付的,我怀疑娘你和爹的病,还有我和锦儿在长岭县病倒的事都和他们有关。”
苏大夫人在长岭县病了那么久,对苏巧巧一家也是有些害怕了的。
苏老夫人却是不屑的冷笑:“他们不过一个小小的农户,有什么本事,也不过是恰巧和那耶律琴认识了而已,这事说起来还是锦儿惹出来的祸端。”
苏老夫人说着扭头瞪了苏锦儿一眼,看着她那哭的梨花带雨的样子,终是没忍心骂她。
看向了苏宁海,说道:“好了,这事宁海你看着办就好,你是嫡子,我们苏家的未来断断不能让一个小小的庶子压下去了。”
“是。”苏宁海恭敬的应了。
苏老夫人挥了挥手,示意苏宁海带着妻女下去。
“好了,都回去吧,去你爹那里看看,问问他怎么说。”
看着几人离开,苏老夫人又是一阵咳嗽,好不容易停歇下来,却是目光冰冷沉吟的说道:“于嬷嬷,你说我这病会是他们吗?”
于嬷嬷安慰道:“老夫人就不要多想了,他们也不过是个乡下人罢了,哪有那个本事,老夫人莫要抬举了他们。”
苏老夫人在于嬷嬷的服侍下,身子沉重的躺下,说道:“你真以为我不怀疑啊,刚从长岭县回来,就病重了,哪有那么巧合的事情,若说我这和老爷这病是巧合的话,那宁海家的和锦儿那丫头身子也一向不错的,怎么去了趟长岭县就病倒了?你信她们是水土不服?”
“那老夫人刚才却说……”于嬷嬷不解的说道。
苏老夫人叹了口气:“哎,最近家里事多,我是怕宁海漏了怯。”
“他是嫡子,却从小就不如那苏严青伶俐,做事冲动不想后果,做知府的这些年,若不是老爷和我以及我哥哥那边在后面撑着帮衬着,他还不定惹出多少事端。”
苏老夫人想到这里,就有些恨铁不成钢,若不是宁海太不争气,她怕家产让苏严青夺了去,当初也不会那么急着把苏严青赶尽杀绝。
却没想到他隐姓埋名在长岭县生活了这么多年,如今却是发达了。
“哎!”苏老夫人叹了一声,继续说道:“最近事多,宁海本就有些快扛不住了,再让他知道那苏严青厉害,岂不是让他害怕,到时候坏了事。”
“老夫人的意思是?他们来者不善?”于嬷嬷倒吸了一口冷气。
对那苏严青,她的印象还停留在他二十来岁被赶出家门时候的决绝样子,之后也一直没见过,这次去长岭县她也没跟着去,不知道现在什么样了。
苏老夫人目光冰冷:“不善又如何,我是他的嫡母,有这身份压着一天,他就不能怎么样!”
自己着身子最好不是他搞的鬼,否则……
十七年前能把他被赶出家门,这次,也一定能让他翻不了身。
看着苏老夫人凌厉的目光,于嬷嬷没敢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