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手倒是没有放开,直接搂着杨絮儿的腰,还一本正经的道。
“还是我扶着你走吧,免得等下又将脚歪了。”
杨絮儿察觉到腰上火热的手,本想睁开,可这人手力了得,哪里是她能挣得开的,只得被他半搂在怀里向前走着,杨絮儿的脸红成了一团火,虽然这不是第一次与他这般亲近,可是却感觉是不一样的。
官月阳心里却暗自想到,嗯,腰好软,好细,嗯...还好香。
两人就这样以有些怪异却意外和谐的姿势上了拱桥,上去了之后杨絮儿又挣扎了一下,这次官月阳倒是放了手,他怕将人吓着。
这里的景色确实很好,可以看出很远,还有一片湖水,杨絮儿被憋在屋里许久,难得出来一次自然心情是放松的,很快便忘了刚刚的尴尬。
官月阳看着旁边一脸笑容的杨絮儿,最佳也跟着轻轻翘起,杨絮儿似乎察觉到什么,回头朝着官月阳看去,却撞进了他那一双温柔深情的眸子,再也不能移开。
官月阳看着近在咫尺的容颜,那双眼睛像是能将人吸进去一样,还有那嫣红的唇,官月阳鬼使神差的缓缓凑了上去,吻住一片柔软。
杨絮儿吓得半晌没有动作,本想将人推开的,可是此时却什么力气也使不出来,而且,她好像并不排斥。
而官月阳似乎有些不知足,不甘于这样的碰触,竟然在她的唇上来回的吸吮,手不知何时也搂在她的腰上。
杨絮儿的理智告诉自己她应该将他推开的,可是手上却什么也做不出来,只任由着这人在她的唇上蹂躏。
过了许久,官月阳才将她放开,看着被自己蹂躏的红唇微微有些发肿心情很是美好,他早就不耐与两个人之间的那层隔膜,如今总算是捅破了。
杨絮儿没有将他推开,他还是很高兴,另一只手轻轻抚上她的唇,似是摩抆,杨絮儿身子一抖连忙朝后退了一步,可是因着紧张又因为长时间紧绷的站着,脚一麻,便向后面倒去,官月阳轻松一勾,将人勾在了怀里。
杨絮儿羞的不敢看他,只紧紧的将头埋在他的胸前,过了许久,官月阳才将她拉开,直视着她的眼睛认真的道。
“絮儿,嫁给我,好吗?”
杨絮儿愣住了,脑海里反复的出现那句嫁给我....嫁给我...
官月阳没有去打扰她,只静静的等待着答案,心里却很是紧张,他害怕她不愿意,过了好久好久,杨絮儿才缓缓一笑。
“不论我是谁,你都愿意娶我?”
“不论你是谁,只要是你,我都愿意。”
杨絮儿听见毫不犹豫的答案,心里释然了,不管过去如何,也不管将来会发生什么,只要他们在一起,一切都会迎刃而解的。
“好。”
官月阳此时觉得这个好字是他听过最好听的声音,他兴奋的将杨絮儿抱起,转了一个圈,引的佳人娇笑连连。
过了许久,他害怕杨絮儿有些晕,便将人放了下来,看着她的眼睛道。
“官家祖训,一生一世一双人,以后,我不会纳妾,除了你,不会再有第二个女人。”
杨絮儿说不感动是假的,她何德何能能得他如此对待,他是将军嫡子,西岳第一大世家嫡长子,就算纳妾也合情合理,她此时是应该感谢官家祖训,还是感谢上天让她遇到一个如此完美的人。
杨絮儿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官月阳却突然皱起了眉头,他朝着四周看了看,眼神一冷,将怀里的人抱着一个转身,杨絮儿被吓了一跳,转身一看,他们刚刚所在的位置直直的订着一只箭,箭尾还在颤抖。
杨絮儿还不待回过神来,便看见周围有许多的箭朝他们飞过来,官月阳带着杨絮儿飞身下了拱桥,敌暗我明,又怕怀里的人受伤,他只得先躲过。
刚一下拱桥,便有许多蒙面的人围了过来,都使者大刀,声音也与京陵的口音不一样,官月阳不知道这些人是从哪里来的,杨絮儿却在听到他们的声音时便明白了,他们找来了。
那些人看了看官月阳腰间的玉佩,又在官月阳与杨絮儿的脸上来回盯了几遍,便一致的朝着杨絮儿攻去,刀刀致命。
官月阳此时也发现了不对劲,他们使冲着絮儿来的,他边将人击退,边暗自思忖,当时不是说是从山匪手中救下絮儿的吗?怎么会还有人追杀絮儿。
一时不得解,只全心的应付着,他不能让她受一点伤,官月阳的武功少有人及,不过几个刺客还不在话下,就算再来数十倍,也没有问题。
官凉儿此时也赶了过来,她是听见动静赶过来的,顺手便将余下的解决了,一个活口也没留。
杨絮儿看着一地的尸首发呆,她不知道为什么,他还是不肯放过她,她对他没有任何威胁不是吗?为什么非要赶尽杀绝。
杨絮儿沉浸在悲痛中,官月阳与官凉儿对视了一眼,也没说什么,便带着杨絮儿离开了。
一路上谁都没有说话,杨絮儿情绪平静了下来,才道。
“你们没有什么要问的吗?”
官月阳摸了摸她的头笑道。
“傻丫头,你愿意说自然会说的,就算不说,我也会护你周全,不让任何人欺负你。”
杨絮儿感激的望着官月阳,她并不打算隐瞒,沉默了一会儿缓缓开口。
“他们是来杀我的。”
官月阳嗯了一声,他早就看出来了。
“当初明知道会遇上山匪,还是要离开,也是因为要躲避他的追杀,后来遇见凉儿妹妹相救,知道凉儿妹妹是将军府的小姐,所以才跟在凉儿妹妹的身边,以求庇护,对不起,我骗了你们。”
官凉儿不在意的笑了笑,拉着杨絮儿的手道。
“既然当初结拜了,如今又快成为我嫂子了,自然是一家人,你的事就是我们的事,没有什么期不欺骗的。”
杨絮儿笑中带泪,她一直以为她是不幸的,如今有他们在身边她便觉得她是最幸运的,她也没有必要再隐瞒下去,那个人也不会放手,还是会继续追杀她,她不能让将军府因为她受到牵连,若有必要,她便离开。杨絮儿长长舒了一口气慢慢的道。
“他们是我的养父养母,也是我娘亲以往身边的亲信,其实不应该叫娘亲,应该叫母妃。”
杨絮儿讲述着内心最大的秘密,她曾以为要带进棺材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