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毛有什么, 又没有去开水里滚一圈,毛会长出来的。”
季言之笑眯眯,继续拿小棍子捅人。这招很贱, 鹦鹉在鸟笼中左躲右躲, 依然没躲过小棍子的骚扰。依然被小棍子戳得羽毛乱飞,鸟嘴里不断的喊着“dog shit,dog shit”
季言之呵呵冷笑“听得懂华语嘛。狗屎孤看你的确像狗屎的。”
鹦鹉“嘎嘎, et 放过我”
“说人话”季言之表示自己身为华夏第一位皇帝, 听不来英语。
鹦鹉“嘎嘎,i\039 takg about eoe我说的就是人话”
季言之脸上笑容逐渐变态。
“刀呢,孤王的刀呢”季言之咬牙切齿的道“听说过凌迟没就是用刀子一片片的割肉。人可以割一千零八刀不死, 那么鸟呢, 鸟又可以割多少刀”
鹦鹉我不是人,但你真的狗,这么欺负一只鸟, 真的大丈夫
鹦鹉好悬没有被一口气憋死,嘎嘎乱跳。
季言之就静静的看着他闹腾, 良久才悠悠的道“知道吗你现在是母的哦”
鹦鹉僵硬了,确切的说直接灵魂都飞了。
他堂堂七尺男儿,一朝穿越成了一只鸟不说, 还是一只母鸟为什么不是公的,为什么不是公的
鹦鹉迎风流泪,悲伤逆流成河。
“果然心情不好的时候, 欺负鸟最舒坦了。”
季言之就像恶棍似的, 笑得格外的灿烂,一下子就让鹦鹉打起了摆子。扑通一声,直接翘着两只鸟腿儿倒地不停。
“啧, 死鸟儿嘴硬幸好孤王从来没有想过从你的口中得到确切的回答。”
心情尚好的季言之总算大发慈悲的放鹦鹉一马,快快乐乐的处理起政务来。今年入秋开始,天就一直没有下雨,秦地本就贫瘠,后来良田成片功劳多数要归功于郑国渠。
郑国渠去年才刚刚修筑,历史耗时足足十多年,才引泾水向东注入洛水,用平交方式穿过冶峪、清峪、浊峪、石川河等自然河流,灌溉农田四万余顷。
又称疲秦之策,倒真的延缓了韩国灭亡的时间,不过韩国应该是六国之一最早灭掉的国家之一。
扯远了,总之如今干旱了三个多月,季言之又略通星象之术,不用努力翻阅空间里丢着的秦史,就可以得出来年必大旱的结论。所以说现在,最为主要的是尽量多挖掘一些深井,吩咐工匠们制造水车好供来年真大旱时,灌溉良田。
这样一来,原本渐渐丰裕的国库又不够用了。
幸好这个时候,兼职皇商的项少龙带来了好消息,说是适合羽毛笔写字的韧性较好的白纸造了出来,已经投入贩卖中。
“印各家典籍。”季言之吩咐道“既然百家争鸣,那就刻烙百家典籍,相信一定能够卖个好价钱。”
项少龙“邹衍大师周游七国,如今恰好游历到了秦国,可请他一起刻烙各家典籍。”
“邹衍”
季言之想起了他的徒弟好像是历史上鼎鼎有名的寡妇清,而且按照寻秦记的正常剧情来看,寡妇清也就是琴清后来与乌廷芳一起归隐。如今项少龙娶了赵倩,乌廷芳也嫁给了季言之这世的族叔秦长安君成蟜。
项少龙应该不会对琴清再产生感情,毕竟寻秦记剧情中,项少龙之所以和琴清两情相悦最主要的原因在于他成了归秦假嬴政的老师,与教导武艺的项少龙朝夕相对,从而日久生情产生了感情。
“他倒是一位大才。”季言之默了默,道“可他好像是阴阳家吧,不怎么适合主持刻印各家典籍的工作。”
项少龙“既然如此王上为何不下令请各家学者前来咸阳论法,也好让各自学者更加直观认识,纸张的出现究竟带来怎样的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