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亥心说他再说两句,这个人就不用留着了。
恰逢司马殷用过早膳,穿过后院路过花园,看到自家弟弟正拽着吴亥,手脚并用、眉飞色舞。司马殷不快地板了脸。
走过去一鞭子抽上司马愉的屁股,把司马愉抽的“嗷”一声鬼叫,司马殷训道:“父王让你跟着濯先生学东西,可没叫你没大没小。你今年也不小了,怎么说出口的话还是这么恶臭?给我面壁思过去。”
司马愉跳起来:“我怎么了?我骂一个下人也不行?我好歹是主子,将来要继承琅琊王府的!”
司马殷抬手就又是一鞭子:“就你还想当郡王?你能做什么事?和吕和顺那狗官一样,欺男霸女吗?”
司马愉被抽得嗷嗷闪躲,连忙求饶:“姐!别打了别打了,我知错了,你放心我肯定不会的,肯定不会的!”
司马殷这才收起软鞭。她把司马愉扯到吴亥身前,强硬吩咐:“给濯先生道歉。”
司马愉委屈到两颊肉都在轻颤,不情不愿道了歉。
吴亥从怀中掏出伤药递给司马愉:“小公子用这个吧,涂上去很快就能好。”
司马殷:“你有心了。”
司马愉掉眼泪:“就是因为你总这么野蛮的教训我,现在是个人身上都带着伤药了。”
司马殷拧他耳朵:“好哇,你敢说我野蛮?”
“不敢了不敢了!”司马愉嗷嗷直叫唤:“求求你出去祸害别人吧,你赶紧嫁人吧!”
他边叫边挣脱开了魔掌,抢下吴亥手里的药后飞快一溜烟跑了个没影。
司马殷轻笑出声:“这孩子,什么时候才能懂点事。”说着转头看吴亥,见吴亥精神似乎不是很好,司马殷问:“你病要是还没好,就再跟父王告几天假吧。”
吴亥摇头:“多谢郡主关心。最近事有些多,咸安频频传来皇信,郡王心神不宁,需要我在身侧分忧。”
司马殷皱眉:“最近咸安好像总是来信?”
作者有话要说:姓名:司马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