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殷笑了:“这位便是那天与我交过手的公子,身手十分了得。”
燕燎听到这话,直接说:“你那鞭法后几式尚有些不足,若是有机会,以后你我可以再切磋。”
司马殷爽快道:“再好不过,随时可以赐教。”
吴亥双瞳往下一黑,抿紧了唇:“快些吧,王府火势看起来不小。”
谢司涉背着齐熬,越看越觉得前方气场十分有趣,说不上来的荡漾着一股变扭的违和感,他笑道:“是我想多了吗?我怎么觉得这么有意思呢?”
齐熬软绵绵趴在谢司涉背上,小声说:“你的阵法不精,昨夜借有天助,今日雾散,阵就缺了。”
谢司涉脸上笑意猛然收了回去,寒声道:“为何不说是姑苏气运太好?”
齐熬把脸往背里一埋,不说话了。
然而不等去到王府,路上有一队持着刀枪的军甲卫兵,井然有序地从众人身前的小巷长街上跑过。
司马殷:“这是吕和顺的军伍…”
燕燎皱眉:“小几百号人,青州郡守要干什么,救火吗?”
吴亥冷道:“救火用刀枪救?”
等军伍走完,一行人从巷里穿出来,吴亥知道生了变故,对燕燎说:“王府恐怕有事,你不方便过去,回去吧。”
吴泓景知道燕燎是什么人,若是被做了文章,会不太好办的。吴亥并非是担心燕燎的安全,他只是不想让自己将来的计划出现问题。
可燕燎听得心头一热,笑道:“无妨。”
一个琅琊王府罢了,就算是青州府衙,他亦可全身而退。
燕燎这一笑在晚幕下耀眼生辉,浑身透着股不屑的恣意猖狂劲儿,引得吴亥火起。这人总是这样,嚣张不可一世,完全不知道“暂避锋芒”四字如何去写。
吴亥冷道:“前面有家知青坊,你去换身衣服。”
燕燎:“不急着去王府吗?”
又是兵的又是火的,还换什么衣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