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暖的体温,有力的心跳,在这样半煎熬的悸动中,吴亥还是忍不住,轻轻地说了一句:“为你向善。”
——
船行至琅河,正如吴亥所说,水流突然湍急起来。
在猛地一震中燕燎醒了过来。
醒过来略微迷蒙地哼了一哼,燕燎不甚清晰嗓音沙哑问道:“到哪儿了?”
吴亥这独自煎熬了半天的邪火蹭一下就被撩到了顶峰……
这船在水上颠簸晃动,窗幔被颠地撩起,光线从窗外透进船舱内,完全清醒过来的燕燎一眼就跌进了深黝的双眸里。这双眸涌着暗火,里面的渴望情绪把燕燎惊地心跳骤然一蹦。
燕燎:“……”
面对燕燎的惊愕,吴亥喑哑道:“凤留…我是个男人。”
燕燎:“???”
吴亥:“你要再这么看我,我就是乱来,你也不能把我扔到水里去。”
燕燎:“!!!”
船舱随着窗幔飘动时暗时亮,燕燎愣了愣,慢慢松开了抱着吴亥的手。
吴亥的嘴唇很薄,色泽偏淡,不过可能是皮肤过于白皙,这种淡并不苍白,而是一种花粉的红。
一双手伸上来蒙住了燕燎的眼睛。
不给亲,还偏要用这种眼神看自己…吴亥心说得想办法破解了这“伤不得”,不然这只能看不能吃才是最毒的,比什么毒都毒。
覆在眼皮外面的手心是温热的,燕燎“咦”了一声,想要发火的念头被这一发现压了下去。
“听话,我们把毒解了。”燕燎沉声说。说完又在心里补了一句:吴泓晟那畜生,这辈子绝不会让他死的那么轻易。
吴亥放了手,离开时还假装无意地碰过燕燎挺直的鼻梁,顺便还蹭了蹭柔软的唇角。一触即离,根本没给燕燎注意的机会,老老实实地又放在了身侧。
燕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