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陵玉做出反应,他却骤然将唇欺了上去,在陵玉的惊惧中,将他觊觎已久的柔软之地噙入口中。
陵玉瞪圆了眼睛,几乎怀疑自己产生了一场错觉。
只是唇瓣上的温热,脑门上残余的疼痛,以及脑后那只霸道强制压着她的手于她而言都那般鲜明。
“唔……”她想要挣扎,这才发现对方整个人都欺压在她身上,令她无处可逃。
盛钦重重吮着她的唇,轻而易举撬开她的牙关,宛若一头贪心的野兽,极力想要吞噬内里更为鲜美的嫩肉。
这种美妙鲜甜的滋味,几乎将令他引以为傲的自制力自上而下裂开了一条不可弥补的缝隙。
身下的身躯娇小软糯,纯稚微笑也好,泪光涟涟也好,那都是他极为想要得到的所有。
她的挣扎在他面前如同蚍蜉撼树,不自量力。
“唔……”
唇舌绞绕,津液相交,陵玉挣出一身汗来,发丝散落在枕上,黏缠在脖颈上,整个人都仿佛被网缠住。
“不要……”她好不容易避开了对方的唇,带着哭音说出这二字。
“二哥,陵玉求你……”陵玉哀声恳求,连双手都被对方压制。
盛钦却恍若未闻,拿着粗糙的拇指轻轻摩挲着对方微微肿起的唇瓣,举动更恍若一种暗示。
陵玉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虽不明白这意味着什么,却能猜到严重到她都不敢想象的后果。
“二哥,你快放开我,我好怕……”
即便是这个时候,她唯一能寻求帮助的人也仅是盛钦而已。
盛钦听到最后一字,却微微蹙起了眉头。
陵玉面存希冀,甚是期盼他酒醒来,却见他抬手轻轻拍着她。
犹如幼时那般,笨手笨脚地拍着她后背,安抚她入睡。
陵玉委屈不已,趁他不妨猛地将他推开,翻身摔下了床,又毫不犹豫地跑出了屋去。
盛钦重重倒在榻上,酒意瞬时上涌,令他再难睁开眼来。
待夜幕褪去,日头初升。
盛钦这才揉着胀痛的头醒来。
“陵玉?”他唤了对方一声,却见屋内无人答应。
他抬眸看下四周,却见榻上狼借一片,凌乱不堪,仔细回忆,却头痛欲裂,一时想不起当时细节。
但脑中却有一些残留的画面深刻。
他似乎将她压在身下,还将她吓哭了。
待他再想仔细回忆,头却更加疼了。
盛钦揭开了软衾,见榻上躺着一只青色锦囊。
他打开锦囊,从中掉出了一张折成形的符纸。
盛钦将那符捡起,见那符纸边角透出一根发丝。
他拆开符纸,这才看清楚内里玄机。
这符里竟有一小撮头发。
“陵玉……”他口中念着对方的名字,眸色愈发难测。
不必说,这头发定然是属于陵玉的。
只是昨夜他却对她做了一些很过分的事情。
盛钦揉着额角,头疼欲裂。
白日光景虽长,却也一点一点消逝而去。
“陵玉,你上回入林中骑猎因身体不适,便缺了分,虽要弥补,却也不急于一时,不若待你身体好全了再进行演习。”执教对她说道。
陵玉惭愧道:“先生莫要介意,我打了一上午的瞌睡,都是因昨夜没有睡好,并无其他不适。”
“如此,我便随你便了。”执教说道,“你小心些便是。”
陵玉微微颔首,便骑着马又入了林去。
待一圈人都出来以后,执教先生道:“怎就你们几人出来了?”
江世锦在其中作答:“先生也不看看时间,都这个时候了,咱们自然要早些回去了,其余人都拖拖拉拉,到了这个点了,难不成还能计分?”
执教道:“过了时间自然算不得了。”
他说罢便在名册上圈了分数离开。
江世锦见人走远,这才露出几分笑意。
“你们可都看到了,今日我循规蹈矩,可是什么都没有做过。”
旁人纷纷应道:“那是自然,若是再有谁来找世锦麻烦,我们定然第一个不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