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本来是万更的,结果早上起来传文时,不知道是u盘还是电脑出了问题,明明昨天保存得好好的,却还是被吞掉了新枝近六千字,所以~~新枝想哭啊~~求安慰~!
☆、第十章 神秘来客
“你为什么要救我?”原本离开的天媚突然又折了回来在黑棍刚好抆拭掉唇上血迹露出一惯的轻佻散漫的笑容时,目光一瞬不瞬的看着黑棍。
黑棍嘿嘿一笑,“因为今晚缺个暖床的。”
“滚。”天媚一挥手,瞬间消失在空中,这次才当真是离开了。
黑棍看着远去的背影,轻声一咳,又是一口鲜血自嘴角流落。
“这一掌可不轻。”蓦的一个声音响在黑棍前方,黑榻抬起头看了眼来人,恭敬道,“元公子。”
“走吧,我带你去疗伤。”
……
冷言诺的马车终于到了城门口,冷言诺自窗帷处四处看看,城门口来来往往,商旅文客,络绎不绝,到底慕容晟睿让她来接什么人?什么人这么神秘,而且,若不是这个神秘人,冷言诺敢保证,她现在还在床上呢。
这世上,连慕容晟睿都这么给面儿的人,除了他死去的父母还有谁?可先璃王与璃王妃死是事实,确实不假。
而且,连普提相士都被慕容晟睿一幅极度不怠见之意,他那么个人,云端高阳的,之前身中寒毒,即使受寒毒所苦,少于出府,却依然能是天慕百姓中的神,能以六岁之身单身独往蓝家,于蓝家畏惧,能于天慕先皇驾崩,内有忧患外有强乱窥视而独守一国净土的人会是谁让他如此?
冷言诺想了半响,突然问车外等候的清五,“清五,你家王爷不会是背着我在来南国的路上娶了妾吧。”语声温柔,让人一听,这人就是个标准的贤妻良母。
“你放心,说吧,我不会如何,当真若此,定然是要好生对待的。”冷言诺语气越发温柔。
马车外的清五浑身抖了三抖,王爷可没与他说是谁啊,而且,就王爷那爱王妃爱得死里来活里去的,看着王爷为了王妃…。还会找小妾?
寒霜差点憋不住,这世上若是王爷都找小妾了,那她可真不相信爱情了。
而马车旁路过之人闻听冷诺这话,纷纷心中赞叹,这是哪家女子这般大方,夫君纳了小妾,竟在这般温柔问候,处处周到,还亲自来接,真是……。
若不是因为马车虽然低调,可是自有其奢华精贵,旁边的男子都想上前一问这是哪家娘子,回家让自家妻子学学。
“哎,婆娘,你好好学学,看看人……哎哟…我说你扭我耳朵作甚。”一男子揉了揉被自家妻子捏得发痛的耳朵,不敢再妄言了,只是又看了眼马车方才离开。
“小姐啊,你可真是磨人。”寒霜笑道。
“就是,王爷可就你一人啦,爱至心尖尖了。”清王立马抢白,生怕冷言诺怀疑他家王爷的忠贞。
冷言诺自然也将那些人的对话听在耳里,又见清五如此紧张,立马轻声一笑。
正在这时,身边起来一缕淡淡的风,清二传来声音。
“王妃,王爷让你别等了,贵客已经到了,王爷让你直接回去。”
什么?冷言诺脑袋懵了懵,慕容晟睿这厮闹什么,敢情让她遛大街呢,思忖半响,算了,回就回吧,总好比在床上。
随即清五又驾马车返回。
马车行了一段时间,冷言诺突然又让马车停下。
“清五,你回去告诉王爷,本王妃在这街上逛逛,这满满一车礼品就说是百姓送的。”冷言诺笑着一拍马背,清五就在这般茫然中驶向锦华流芳。
“小姐,如今身在南国,你又如此出名,四面又是郡狼环伺,就我一个人,寒霜可不能保证护得你周全。”寒霜搞不懂自家小姐要弄哪出。
“行了,那么罗嗦。”冷言诺话落,便拖着寒霜直接穿进一家制衣铺。
“老板,你们这里可有天蚕锦。”冷言诺原本一进店铺,就吸引了无数目光,此时掌柜又见冷言诺开口就要不俗之物,再一看其,气质尊华,非常人能比,眉宇疏朗,毕竟阅历百事,上前微微一礼,含笑而语,“小店是这帝京城最大的制缝铺,只是,天蚕锦实属难得,通常为宫中御用之物,所以,还请夫人见谅。”掌柜阅历几十年自然一眼看出冷言诺是已婚妇人。
“哦。”冷言诺点点头,也不责怪,“那可有其他上等的可以做衣衫的好料子。”
寒霜心中咯噔一跳,好奇不已,难道,小姐要给王爷做衣裳?
“有有有,请夫人随我来。”掌柜的话落,亲自引着冷言诺上了二楼。
刚要上二楼,突然楼上下来一个小厮,看了眼冷言诺,方都对着掌柜耳边低语几句。
明显看到掌柜微微一抖的身子,冷言诺仿若不知,开口道,“掌柜请吧。”
掌柜这才回过神,对着小厮摆了摆手,对着冷言诺和风善颜一笑,“夫人请。”
“小姐,你是要给王爷做衣裳吗?”寒霜终于反应过来,可是小姐会做吗,打架还行,阴人也行,算计也不错,这做衣裳么…。
“不过,小姐我跟着你这么久,你可从来没…,真是重夫轻霜啊。”寒霜嘴里升起一股淡淡的醋意。
重夫轻霜?冷言诺一阵错愕,这词用得…。
“你要是听话,我也给你做一身。”冷言诺笑着一拍寒霜的头。
寒霜闻言心中一暖,摸摸额头,面上一喜,小姐真是太温柔,她发誓,她刚才一定是想多了。
冷言诺与寒霜一直由掌柜领着上了楼梯。
“夫人,这里面都是我店最好的料子。”掌柜引着冷言诺与寒霜在一间屋子处停下,对着冷言诺一笑。
冷言诺看其一眼,面上也只是淡淡一笑,因为她感觉到一股熟悉的气息。
见掌柜退了下去,冷言诺朝身边的寒霜使了个眼色,抬手推门,既然有人如此想见她,她又何必躲。
门开,露出里面欣长的身影。一袭青色长衫,却抹不去多日里处在那个位置练化出来的威仪与霸气,在天慕第一次见南木宸时,她觉得那又幽深若海的眸子里似水平面般波光粼粼,于她也会轻佻笑言,如今,深沉,内敛,不动则威仪四露,气息尊贵而浑然天成。
“我以为你会拔头离开。”南木宕看着站在门口一袭淡红衣裳的冷言诺,轻声开口,一开口,却发觉这声音似过了千万年似的空古而悠远回荡在房间里。
相识那那么久,他从来未见过她着红色衣裳,如今,她当真就像一朵娇艳的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