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说自己砸得钱还不够?一时间许承洲想了个通透,尤其是那双泪眼中的怯。
谢挽要真的是良家妇女,他都会觉得也许是对他动了真情,从而保留了纯真。
转念又回想起谢挽平日里娇媚的风骚样儿,后知后觉才发现受了谢挽的骗。
这个女人究竟是在玩什么把戏?
原本挑起的谷欠火,却得不到任何的缓解,心痒难耐。
许承洲绷紧了身子,盯着夜色深处,不甘涌上心头,低咒了句:“艹。”
——
回到公寓后,谢挽躺在了浴缸里,身边挨着杯红酒,眼神恍惚嘴角的讥诮却暴露了她此刻的心境。
幸亏她反应的快,不然得被忽悠到床上去。
但许承洲又不是傻子,只怕也知道她的想法了,看来得晾他几天,挫挫他的自以为是。
虽然她无所谓上床与否,但对方的筹码没给够,她自然不会轻易委身于他。
所谓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被偏爱的总有恃无恐。
她这人狂妄自大,就想做大猪蹄子们的心头求而不得的白月光。
穿好了浴袍,谢挽挨着书桌做了下来,刚准备刷题,手机振动打断了她的思路。
谢挽睨了眼来电提醒,是她幼年时待的孤儿福利院的院长张莉。
她立马就接起了电话,声音软软的问了声好:“张妈妈。”
“挽挽是我,没睡吧?”张莉问。
“没有,是有事吗?”
“刚才有人来我这儿,问过你的事,虽然是旁敲侧击的,但是我听着觉得有问题,那个,挽挽你是不是在外面惹事了?”张莉的口气听起来甚是着急。
有人调查她?水眸里划过丝诧异,琢磨了会儿没想出个所以然。
“张妈妈我没事,你怎么说的?”
“挽挽你放心,我没乱说。”张莉自然不会透露,却又迟疑了会儿又将心底的猜疑问出了声道“会不会是你的亲人来找你啦?”
亲人?谢挽冷哼一声,她前世四十多年都没见将她遗弃的亲人出现过,又怎么会突然冒出个亲爹妈。
还不如说是有人调查她。
“不可能的,张妈妈你放心我没事,对了钱你收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