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就不打扰容总了,就先走了。”
容观点了点头,目送着谢挽离开,半晌后眼见着倩影消失在眼底这才收回了视线, 温柔的目光也变得有些落寞。
身体一颤, 重重的咳了会儿, 头昏脑涨脸色更是越发的难看,他靠在椅背喘了会儿气, 又过了许久似乎感觉肺腑通畅了些, 方才转着轮椅的轮子缓缓离开。
徐汉林在前, 她在后。
刚走进大厅门徐汉林微微停住脚步, 对上了谢挽的视线, 满脸的谨慎:“谢小姐,麻烦今天的事希望您不要跟任何人说。”
“好, 我知道的。”
确实原本说好谈生意的, 容观不出来迎客也就罢了, 居然最后在院子里散步还遇上了她。
两人还游玩了番, 换谁都觉得容观这般就跟瞧不起客人霍易琨似的, 尤其是谢挽还是作为霍易琨的女伴前来的。
徐汉林打招呼交代, 也实属正常, 她断然也不会有任何的拒绝。
刚进了包厢时,霍易琨坐在了章远老人的对面,眼瞧着谢挽出现爱眼前立马点了点头算是招呼着她。
她边走到了霍易琨身边坐了下来,边歉意的开口道:“我看着雪院的景色不错,就逛了会儿,抱歉来迟了。”
支言片语未见着提及关于容观任何的字眼,身后的徐汉林闻言松了口气,又安排了服务员开始上菜斟酒。
“要是谢小姐喜欢可以经常来雪院玩,再过些时间上京挂雪了,就能瞧得出雪院的美了。”章远不紧不慢,显得非常热情好客。
“那怎么好意思。”她有些拘谨。
霍易琨解围道:“以后还真的多叨扰您老了。”
章远笑得非常的和蔼可亲:“那是自然,等少爷病好了,也会亲自带霍总跟谢小姐逛园子的。”
三两句话,谢挽听着看来这两方合作的意愿是非常强烈的。
不过这章远对于容观的称呼,她还真以为容观是什么八旗子弟,世家宗亲,这封建阶级的范儿拿捏得让她都觉得在看古戏文了。
她只笑着陪着两人喝了些薄酒,又闲谈了些琐事,等着黑暗来临,两人方才出了雪院的大门。
上了车的瞬间接触到了封闭的空气,整个人也随着热气暖和了起来,刚将安全带系好后,便听闻霍易琨将藏了许久的问话说出了口。
“为什么去了那么久?”听着声音有些发冷。
她诧异了半秒,即可有些犹豫的开口道:“你们谈得都是些商业机密,场合不太适合我在旁。”
他皱了皱眉:“只是逛了逛园子?”
“嗯,逛了会儿,又玩了会儿手机。”说话间,谢挽将手机掏了出来将相册点开,:“琨哥,我拍照的技术还不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