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观扫了他一眼,保持着笑容伸出手,两个男人的手握在一起的时候,谢挽心底还有些诧异,说不上什么感觉,偏偏有些诡异。
两人相视一笑后,祁赫道:“我跟挽挽送您下去。”
容观倒是没拒绝,这一行人浩浩荡荡便下了电梯,等着容观的车走远了,祁赫脸色的紧张才松懈了下来,她颇为好奇问了句。
“怎么那么紧张?”
“你猜容观定了什么条件投资?”
谢挽颇为不解道:“什么条件?”
“购入盛远百分之二十的股份。”祁赫笑着说。
“那你答应呢?”
“答应了,容观比原本说好的投资加了百分之五十,你说我能有什么不答应的理由?”虽然他话是这样说得,可谢挽心里听着不是些滋味。
略微闻出了些醋味,笑说:“哎哟,我怎么闻到股酸酸的味道。”
祁赫满脸无奈,又冷她一眼:“你这小狐狸精少勾引人。”
说着便提起脚步往公司走了回去,倒是谢挽不太乐意了。
“诶,我说祁赫你啥意思啊!”
祁赫转过身子扫了她一眼,一脸无可奈何:“我就希望你不要太勾人。”
“怪我咯?”她咬了下唇角,反问了句。
“是是是,怪我怪我不够有魅力,让你吊死在我这一棵树上。”
“诶我说祁赫,你这是哪门子的醋坛子打翻了?”这样的话在祁赫的嘴里根本就是不可能说出口的,谢挽被他叫得一脸糊涂,但想了想她跟容观也没有过多的暧昧。
毕竟是过去的事情了。
难道说前天晚上自己状态,让他有些联想到今天来了?
他就那样静静地看着她,见着她水眸弯弯,眉头微皱,小脸上都是复杂的神色,又不知道该不该将一些告知给她听,但若是告知了,他也不敢赌她是不是不会有任何的动摇。
想到这里祁赫便立马收了心思,顺势搂住了她的腰肢,低下头咬了咬细嫩的耳垂,热辣的呼吸迎着毛孔而来:“我就是醋坛子打翻了,挽挽你说你该如何弥补我?”
见着他脸色已经恢复了平静,谢挽笑着吻了吻他的下巴道:“走,姐姐今儿请你吃饭。”
*
有了容氏的投资后,盛远的上市计划提前了些。
这段时间谢挽几乎都没有空隙,都忙着查账,处理各种税务报表,这一晃又是个半月就过去了,至于容观她便也没有再见到过了。
大多都是徐汉林过来接洽工作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