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所表达是,自己有多不想学账而已。
还未等她做出反应,男人又接着出了声:“好,本王如你所愿,用井水将这外房中房的地面都抆一遍。”
尼玛,真让她干活!还是这种又要出力,又是蹲的活!
弦音刚想解释一下,男人已将落在她身上的目光收回,低头去看书了。
弦音心里不爽得紧,却也没有办法,站在那里站了一会儿,便转身悻悻然地出了门。
不比她的致远院,云随院她来得少,东西放哪里她都不知道,只得找佩丫拿水桶和抹布。
听到她说卞惊寒让她抆外房和中房的地面,佩丫一脸讶然。
“这两间房的地面一早刚刚抆过呀,莫不是王爷嫌没抆干净?”
毕竟是云随院的大婢女,这种事情就是她失职,作势就要去找卞惊寒认错领罪,被弦音一把拉住。
“他是故意的。”
故意什么?
佩丫没懂。
弦音腹痛心烦,也不想跟她解释,拿了水桶和抹布,就朝院子里的水井走去。
提了半桶水进门,男人还坐在桌边看书,眼皮子都没抬。
她倾身将抹布放在水桶里浸湿,再拧成八分干,蹲了身子开始抆,从墙角开始抆起。
小腹实在痛得厉害,又唯恐血量出得汹急,她动作幅度很小,蹲也是双脚并拢,很小心地蹲着。
男人回头便看到她一副完全不像干活、完全就是敷衍了事的样子,出了声:“你这样能抆干净吗?”
语气很不善。
弦音本就不爽,也没打算忍气吞声,当即就没好气地怼了回去:“我也没看到哪里脏。”
刚刚抆过的地面怎么可能会脏?
见她如此,男人放了手中书卷,“聂弦音,你什么态度?说不愿学账,宁愿干活的人,是你自己吧?”
“我现在难道不是在干活吗?”弦音反问。
他没好脸色,她比他脸色更臭。
小腹就像是刀铰一般,她可没心情去讨好他。
“你那像干活的样子吗?别以为你救了本王,就可以毫无顾忌、为所欲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