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属于她才想得到的独有方式。
那一刻,心底深处最深处的一块就像是被翻动,翻出来的全部都是柔软,从未有过的软,那感觉无法言喻,就算有再多的气,此时也消失殆尽。
其实,他气的只是,她总不消停,总能让自己出事。
伴君如伴虎,更有各府虎视眈眈,他怕有个万一。
见他未作声,弦音以为他没有猜到,又蹲在地上重新做了一遍:“王爷还没猜出来吗?”
男人将落在窗外苍茫夜色的视线收回,转眸看向她,轻嗤:“什么低级幼稚的东西,也只能在本王面前表演表演,哪能登大雅之堂?行宫就算了,用不着去丢人现眼。”
弦音“哦”,她本也没真打算在行宫表演,本就是专为道歉而来。
可是,这个男人似乎没明白她的意思呢。
心里好失望的。
低着脑袋,没做声。
“时辰也不早了,回去歇着吧,明日还要赶路。”
弦音再“哦”。
低着头转身,一步一步不情不愿地往门口走去。
“聂弦音。”男人突然唤她。
“到!”她惊喜回头,以为他终于猜出来了。
谁知道他道:“出门后顺便将房门带上。”
弦音汗。
点了一下头,她失望转身,继续往门口走。
“你想说什么本王有数,本王收下了。”
男人的声音又骤然在身后响起,弦音脚步一滞。
反应了一下他的话,她难以置信回头。
所以,他知道她在跟他说对不起?
心中大喜,她瞬间就开心了,眉眼一弯朝男人扬扬布偶那只手:“王爷再见!”
末了,又让布偶躬身点头:“小的告退!”
再然后,又手指一动,让布偶偏偏头,做睡觉状:“王爷好梦!”
做完这一切,这才转身拉开房门走了出去,在替他带上房门之前,又从未关完的门缝里探了颗脑袋进来瞅了瞅他,见他在看着门口呢,她又再次将布偶伸进来,朝他扬扬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