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想去,她觉得就真的只剩下秦心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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卞惊寒亲自在京师了寻了一圈回来,夜已经很深了。
回云随院的时候,正好碰到来云随院寻他的管深。
“王爷,毛天醒了,说有些话要亲口告诉王爷。”
卞惊寒便当即转身去了毛天的厢房。
毛天躺在榻上,很虚弱,见卞惊寒进来,撑着身子作势就要起来,被卞惊寒快步上前按住:“躺着就行。”
并随手屏退了其他人。
“王爷,奴才听说,那帮凶手是午国皇室的暗卫?”
卞惊寒点点头:“嗯。”
“他们的目标并非聂弦音。”
卞惊寒一怔:“不是聂弦音?”
“嗯,昨夜打斗之时,奴才亲耳听到他们其中一人跟另一人确认,说姓厉的女人在放火的那间厢房的吧?另一人说,在,还说,皇上给他看过画像,绝对不会认错。”
卞惊寒震惊。
姓厉的女人?皇上?
厉竹?
眸光一敛,卞惊寒陡然想起这段时日那丫头戴厉竹面具晒太阳的事。
而且,那个住处本也是厉竹的住处。
所以对方将那丫头认成了厉竹?
如果是这样,倒也是说得通了。
自始至终,他都知道不是秦心柔所为。
虽然秦心柔有些小手腕,却还不至于那般神通广大,知道那丫头的所在,也不至于在自己大婚当日,做出如此愚蠢之事来。
他故意借题发挥赖在她头上,只不过是想让这门联姻婚事彻底作罢。
他怀疑的人是秦羌。
可秦羌身上又存在着疑点。
若秦羌想杀那丫头,厉竹又如何能从他那里拿到三月离的解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