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这样的屏风。
只不过,那时是屏风上面有个孔,而此刻,是屏风上面有一横条半透明的纱制设计。
隔着这层半透明的纱,依稀可以看到外面一切,不过,只能是依稀。
没多久,皇帝就来了,外面有宫人行礼的声音。
殷史官迎上去跪拜之前,示意她们也要行礼,就跪于屏风后就可以。
一袭明黄的皇帝走入,瞥了一眼跪在地上的殷史官,又扬目扫了扫屏风,威严的声音响起:“起来吧。”
“谢皇上。”
说话的是殷史官。
因为被交代过不能出声,所以,屏风后的四人都默默起身,不敢弄出动静。
皇帝走到书桌前一撩袍角坐下,拿起奏折看,单德子连忙上前给他研墨。
弦音汗。
批个奏折还得被记录在史吗?
再看殷史官。
还真是在奋笔疾书呢,也不知道在写什么。
左右看看三人也在写着,弦音咬唇想了想,执笔在挎箱里的砚台里蘸了蘸墨,也写下一句:皇上批奏折。
就在弦音想着,这种见习,还不如不见习的时候,门口的太监进来禀报:“启禀皇上,三王爷来了。”
卞惊寒?
弦音呼吸一滞,手里的笔一下子没拿住掉在地上。
三人朝她看过来。
好在笔就落在自己脚边,并没有滚到屏风外,她连忙弯腰拾起。
“让他进来。”皇帝放下手中奏折。
透过一片朦胧婆娑,弦音看到那一抹熟悉的高大自门口走入,她就不由地紧了呼吸,心跳也跟着徐徐加快。
韦蓉就站在她的左侧,似乎比她还激动,凑在那屏风纱制口拼命瞅,恨不得将那一层阻人视线的布纱给弄破。
卞惊寒撩袍一跪:“儿臣给父皇请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