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事了然,点点头,回想了一下,“好像也没说什么,就在下查完目录,告诉她,没有大楚第一妃的时候,她自言自语嘀咕了一句,‘没有也正常,应该在现在的宫里,或者还没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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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屋,关门。
在桌旁坐下,秦义自袖袋里掏出那本《景康后妃史》翻了翻。
因为中间有两页纸特别硬轴,所以很容易就翻到了那页。
应该是被打湿过,从书页上水渍的颜色来看,似是茶渍。
下意识的,他就凝目看起此页的内容来。
白纸黑字一字一字入眼,他的眸光也一点一点敛紧。
一口气看完,他又再一字不漏地看了第二遍。
看完之后,他身子朝椅背上一靠,久久不能平静。
脑子里似是有什么东西一点一点浮出来,似乎他一直搞不懂的问题,在这一刻有了答案。
虽然这个答案是那样让人匪夷所思,又是那样让人难以置信,可是,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解释发生在她身上的一切。
所以,她真的已经不是原本的她了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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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三王府。
卞惊寒长身玉立在云随院的院中,因为身着黑袍,将他几乎与这一片浓浓夜色融于一体。
空气中一股异流涌动,一抹黑影从天而降,翩然落于他的身后。
“王爷。”
卞惊寒转身,面对着来人。
来人再度出声:“今日那个丹丹又去南郊会了那人,给那人送了很多吃食。”
卞惊寒“嗯”了声,“继续盯住她,不要打草惊蛇。”
“王爷为何还不行动?”
“得找一个合适的机会。”
一个最大程度上打击到皇后母子几人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