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8节(1 / 2)

秦义在边上站了一会儿,自知没趣,又不愿答应她的要求,便默然转身走了。

看着他的背影就要出门,弦音心一横,决定赌一把。

“秦义,你不会要关我一辈子吧?既然如此,你又何必如此大费周章将那个什么聂弦音带到此处生孩子,将我找回来呢?这就是你道歉的方式吗?还是你觉得你当日害我送命,自己没有错?关吧关吧,最好让我再死一次.......”

秦义果然顿住了脚,且背脊微僵,有些机械地回头,脸色明显发白。

弦音眸光微敛。

所以,她赌对了是吗?

其实,还是因为那日他的那句:你能原谅我吗?

她才想到这样赌的。

而且,从这一月看下来,她一直都是冷脸,他却并不生气,甚至还有些刻意地纵容她,和讨她欢心。

她能明显地感觉到他心情的复杂,除了对她的试探和怀疑外,她也能感觉到他对她的内疚和无措。

能让他这样冷血无情的男人有内疚和无措之感,他肯定是做了很对不起很对不起绵绵的事。

而这件事就是他的一个心病,一个心结。

不然,以他这样的人,怎么会那般轻易相信《景康后妃传》上记录的就是真的?又怎么会不顾后果、孤注一掷,将怀着卞惊寒孩子的她带到这里囚禁?

他豁出去了,他到了偏执的地步。

他就是要绵绵活回来。

所以,她猜测,他对不起绵绵的那件事,就是———绵绵的死,跟他有关。

不管是直接,还是间接,是有心,还是无意,他反正脱不了干系。

从他此刻的反应来看,是了,就是这样。

“当日的事,其实......”他吞了一口唾液,伸出舌尖舔了舔干涸的嘴唇,明显有些想解释,却又不知该从何说起的局促。

“已经不重要了!”弦音适时地冷声打断他的话。

然后,她就不再多说一字,也不再理睬他,起身将襁褓里的小家伙放回到床上去,准备脱鞋也上榻。

秦义站在门口看着她。

良久。

她都脱掉外衣躺下去了,他忽然拾步朝她这边走,就像是终于下了一个多么大的决心、终于做了一个多么艰难的决定一般。

“好吧,我陪你去。”

弦音心中一喜,面上却继续不动声色地躺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