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未有什么发现。
已经逃了,是么。
在场的所有人都看得目瞪口呆,包括在单德子的搀扶下,从龙辇出来的皇帝。
所有人都看着一大一小紧紧相拥的两人,看着那个早已在大火中丧生、被烧成焦炭的丫头死而复生,哭得像个泪人。
到底什么情况?
皇帝“咳咳”了两声,众人这才纷纷回过神,赶紧接驾。
“恭迎父皇(皇上)!”
听到大家的山呼声,弦音浑身一震,猛地从卞惊寒怀里抬起头,惊错转眸。
一袭明黄身影入眼,她呼吸一滞。
皇帝竟然也在!
对,方才大家都是跪着的,能让这些人跪的,可不就是皇帝!
方才那般慌急,竟没意识到。
感觉到她的慌乱,卞惊寒握了握她的手臂,示意她不要害怕,然后牵着她,就在原地跪了下去。
弦音抬袖揩了一把脸上的泪,吸吸鼻子,跪在了卞惊寒旁边。
心里不禁暗暗庆幸,自己幸亏缩了骨,幸亏撕了面皮,幸亏是聂弦音。
“都起来吧。”皇帝扬袖。
“谢父皇(皇上)!”
众人纷纷起身,卞惊寒站起来的同时,将弦音也扶了起来。
身为主人的卞惊平,连忙躬身迎皇帝进府。
皇帝却没有动,而是眼梢一掠,威严凌厉的目光朝弦音投过来。
“说说怎么回事?”
弦音眼帘颤了颤,脑子转得飞快。
要不要实话实说,就说自己被秦义所囚?
反正当初纵火要杀她的那些人是午国皇室暗卫,秦义是午国八王爷,也对得上,这口锅就让秦义来背,是他纵火、杀人、绑架、囚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