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现在小家伙不用她带。
嘤嘤嘤,裹了薄被,她又躺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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卞惊寒忙完回来,发现床榻上的女人竟然还在睡,且睡得香沉,就如同昨日他从马车上将她抱下来时一样。
本想着将她喊起来用完早膳再睡,却终是不忍心,便任由了她去。
在床榻边站了一会儿,看到她微微嘟着的明显有些红肿的唇,他又想起昨夜的情景。
昨夜他的确心急了些,可情字入心,欲才会变得没法控制不是吗?数月来的相思之苦、担心之痛,在看到她的那一刻,全部都变成了欲,熟悉的温香软玉在怀,让他如何能忍得住?
没人知道他多想她、多想要她,就像没人知道后半夜他忍得有多辛苦一样,毕竟她刚生完孩子,恐太频繁会伤到她,他不敢多要。
倾身,在她的额上轻轻落下一吻,转身,他还有很多事要去忙。
“卞惊寒......”
刚迈出一步,身后就传来女人鼻音浓重的瓮声低唤。
他回头,见女人半眯着惺忪的睡眼慵懒地看着他。
唇角一弯,他又转身回到榻边,“弄醒你了?”
“嗯,被你亲醒了.......”
女人声音软软的、糯糯的,似撒娇、似怨念,卞惊寒眼底一热,倾身就凑了过去。
被弦音薄被一裹,朝里翻了个身避开。
卞惊寒便也不强求,低低笑,直起身子。
“还睡吗?肚子不饿?”
弦音这才又转回了身,问他:“现在什么时辰了?”
卞惊寒看了看墙角的时漏:“巳时三刻。”
弦音在脑子里将其换算了一下北京时间。
巳时三刻,九点四十五分?
也还好嘛,不是太晚。
不过肚子的确有些饿了。
“不睡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