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却是唇角一勾,欺身而上。
“想知道,不过,可以做完再说。”
弦音被他压得“啊”了一声。
“卞惊寒,你真是......”
她实在是有些无语。
“谁让你自己招惹的?既然你要阳气,我主动上交便是!”
说完,低头就覆上她的唇,将她刚要出口的话,连同呼吸一并吞没。
弦音真拿他没有办法。
平时看起来一副女人勿近的禁欲模样,实则,实则,实则就是一闷.骚的禽.兽啊!
精力旺盛、体力惊人。
弦音被他弄得都想求饶了。
实在没有办法了,弦音就夹他,用力地绷紧,去夹他。
却不知道,这样的举措对自己也是一种莫大的刺激。
两人终于在同一时刻攀上高峰,她叫出了声、他闷哼,让她意外的是,他快速拔了出来,释放在了外面。
他起身下床,取了锦巾过来给她抆拭清理。
她看着他。
他也一直未做声。
直到他将两人都清理干净,重新回到榻上躺下时,见她还凝着他,他才不得不跟她解释。
“虽然你出月子不久,且也在哺乳期,按道理讲,应该不会有孕,但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所以......”
“所以,你是不想思涵那么快就有弟弟,或者妹妹,懂了。”弦音心里有些不快。
见她垮了小脸,他反而乐了。
抬手捏了捏她的脸蛋,笑道:“人家说小孩子的脸,六月的天,说变就变,你怎么比小孩子的脸变得还快?”
弦音一把将他的手打开,撇嘴,不理他。
他低低一笑,将她扯进怀里:“实话跟你说了吧,我是因为看了一本书,一本史书,上面记载了先帝的一位婕妤,跟你情况很是相似,她就是在生孩子的时候,又变回了本尊,我就怕,怕你生孩子,也变成了什么绵绵,所以,以后,不会让你再生了。”
弦音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