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以为厉竹又不理会,谁知厉竹当即就回了:“厉竹。”
厉竹?
卞惊澜汗。
人长得不阳刚也就算了,起个名字就不能起得阳刚点吗?
“嗯,厉竹,厉竹至少要跟我打声招呼、让我有个心里准备不是,这是起码的尊重,最重要的,如果我提前知道,父皇要搜身什么的,我也能有对策,对吧?”
“嗯,是的,”厉竹没有反应,卞惊寒却是深以为然地点点头,并伸手拍了拍他的肩:“所以,三哥跟你道歉,三哥欠你一个人情。”
说完,也不等他反应,示意厉竹:“回吧,这还是宫门口呢。”
厉竹“嗯”了一声,两人朝马车走去。
留下卞惊澜一人站在那里,怔怔没回过神。
“不是,我话还没说完呢。”
见两人压根没理他,就像是没有听到一样,他气恼地自言自语嘟囔起来。
“人家帮了那么个大忙,不说感谢,至少也让人家把话说完再走吧,人家又不是说不该帮藏那个小瓷瓶,人家气的是,被骗!在龙吟宫的时候,情况紧急,来不及,也不方便,没法跟人家打招呼也就算了,那出了宫就不应该骗人家呀,就直接跟人家实话实说,让人家将瓷瓶拿出来不就好了,还搞个什么大拥抱、说什么午国礼仪,致什么歉,最气的,就是这地儿了,将他当猴儿耍呢,骗子,叫什么厉竹厉神医,干脆叫厉骗子、厉神骗好了。”
哎,他摇摇头。
玲珑姑娘怎么会看上这种男人?
真真是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啊。
蓦地又想起了那个小瓷瓶,他一阵心惊。
聂弦音真的是杀人凶手吗?
可看她那样子也不像是能杀人的人呀!
这厢,卞惊寒和厉竹一起朝三王府的马车走去。
“今日聂弦音的事,多谢。”卞惊寒先开了口。
厉竹弯唇摇摇头:“不用跟我说这个,我又没有救到她。”
“虽然没有救出她,但是,至少暂时保住了她的性命,这样我们才有机会。幸亏,你随身带着一模一样的小瓷瓶,且也装的是迷晕药,不然,她就真的铁证如山了。”
“是啊,我也很庆幸,本来两种迷晕药,我还准备装两种小瓷瓶的,装的时候手头上正好没有凑手的,就用了一样的瓷瓶,为了区分,我一个装在左手袖袋里,一个装在右手袖袋里。”
“为何同时带两种迷晕药?”
“一种用在寻常人身上,一种用在坏人身上呀。”厉竹回道。
卞惊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