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玺毫不隐瞒的说道:“彼时你与太子有婚约,但他却视你的生死如无物。救便救了,哪还需要什么理由。”
傅瓷就喜欢苍玺这种不讲理的蛮横。
话题被傅瓷挑出来,却在苍玺哪儿收不住了。
“当时周则没出手相救,你是不是很难过?”苍玺问道。
傅瓷若是知道苍玺会吃这种飞醋,断然不会提起这个疑问。在傅骞的那场寿辰之前,傅瓷都没与周则见过面。即便周则经常到国公府,也是与傅骞畅谈公务要不就是与傅青满打情骂俏。
傅瓷看着苍玺这股醋劲儿上来了,遂而调笑道:“本王妃若说是,王爷岂不是很难过?”
苍玺白了傅瓷一眼,看着傅瓷正认真的盯着自己,于是双手搂住傅瓷的肩膀,正儿八经的说道:“王妃听好了,本王不管你曾经跟谁有过婚约,太子也好,阿猫阿狗也罢。从今往后,玺王妃能看的、能想的,只有本王一人!”
傅瓷就没见过这么霸道的人,但傅瓷就喜欢苍玺这股子霸道劲儿!这大概就是所谓的爱屋及乌吧。
见傅瓷久久不语,苍玺捏着傅瓷的下巴问道:“怎么,玺王妃有异议?”说着,苍玺的唇瓣就要落在傅瓷的嘴唇上。
“别别别”,傅瓷赶紧拿手挡住,还不忘讨饶:“我记住了,记住了!”
苍玺听后微微扬了扬嘴角,单手搂着傅瓷往国公府里去。回到北院的时候,香罗与桂雨已经为傅瓷收拾好了行礼。
傅瓷看着这已经收拾好的大包袱小提留的有点诧异,问道:“为何收拾这些?”
不等香罗解释,苍玺就说到:“本王已经向父君请旨,待祖母一下葬就把你接到玺王府去住。”
傅瓷有点发愣,高宗的旨意为何她不知晓。
见傅瓷不说话,苍玺心中有点忐忑,接着说道:“本王知道这样有些不妥。但为了保证你的安全,本王不得不出此下策。”见傅瓷还不说话,苍玺举手保证道:“待一切如初后,本王许你盛世红妆。”
方才,傅瓷只是没反应过来。但苍玺既然这么说了,傅瓷就当做捡了个大便宜,说道:“君子一言。”
苍玺拿手指刮了刮傅瓷的鼻梁,说道:“驷马难追。”
傅瓷笑了笑,苍玺拉着傅瓷的手往傅瓷的卧房里走,问道:“看看还有什么要带着的东西。平日穿的、用的东西若是喜欢就带着,若是不喜欢就留在这儿,到了玺王府本王给你置办新的。”
苍玺边说边打开了傅瓷的衣柜。瞧了一周后,苍玺有点后悔自己方才说的话。傅瓷的衣柜大是大,却着实没有什么华贵的衣服。身为国公府的嫡女。眼下又是玺王府的王妃,穿戴这些衣服,多少清秀了些。
不过,苍玺就喜欢傅瓷这清秀的芙蓉之姿。
傅瓷看了看衣柜里的衣裳,说道:“帮我把那几身橙色的衣裳包起来。”
“爱妃喜欢橙色?”苍玺问道。
傅瓷摇了摇头,回答道:“那是我娘亲的衣裳,我不想把它留在这个肮脏的地方。”
眼下,对于傅瓷来说,国公府委实没有什么能让她惦记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