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玉思索了片刻,“红玉明白了,谢姑姑赐教。”
香罗点了点头,红玉见香罗挎着篮子,遂而问道:“姑姑这是要往何处?”
“王妃早膳、午膳都没动,王爷看着心疼,让我去买些葡萄来,王爷要亲自下厨给王妃做奶白葡萄吃”,香罗说道。
“还算王爷有些良心!”红玉愤愤不平说道。
香罗点了点红玉的额头,嗔道:“你这丫头被王爷惯得没大没小的!”
红玉笑了笑,“姑姑快些去吧,我去看看王妃。”
香罗应了一声后,两人才各自离开。
红玉到了梧桐苑的大门口,扒着门往里看,只见苍玺正坐在栏杆上吹笛子。
让苍玺主动吹笛子的女人,傅瓷还是第一个。
平日里,笛子、萧、古琴都是苍玺的玩物,但不曾见过他为哪个人吹奏或者弹奏过。
红玉在门口听得真切,苍玺这首曲子本应该是很欢快的,如今从苍玺的口中吹来倒是显得孤独。悲凉。
红玉上前拍了拍苍玺的肩膀,“王爷在这儿表相思之心,为何不进去与王妃当面说明?”
被红玉勘破心事的苍玺微微脸红,但却放下了往日的架子,“本王若是能进去,何苦再外面?”
“原来是王妃不想见您呐”,红玉故意调笑道。
面对红玉的调侃,苍玺无话可说。红玉说的是事实,即便他想反驳也说不出一二。
“王爷可曾想过王妃为何难过?”红玉问道。
“苏氏身怀有孕,瓷儿怨怼本王也是应该的”,苍玺说道。
“非也!”红玉反驳,“这桩婚事,本就是王妃撮合的,她自然想过苏侧妃嫁过来之后该如何自处。”
见苍玺不开窍,红玉接着说道:“属下听人说,王爷昨夜留在了芙蓉苑?”
苍玺点了点头,“昨夜,苏氏寻短见,梦里她拉着本王的衣角不让本王离开。”
“所以王爷就真的留在了芙蓉苑”,红玉说道。
“你这张利嘴,当真不饶人”,苍玺感叹道。
红玉笑了笑,“要属下说,王爷这位苏侧妃身边的奴仆也尽是些长舌妇。”
“此话怎讲?”苍玺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