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乃是宋军先锋官,忠顺军统制黄严,敢问一下你们这是要去什么地方?”黄严又在脸上露出了一脸的痞相,带着揶揄的神色对这个出来答话的金将问道。
这员金将打量了一下黄严,看到黄严颇为彪悍,心知对方不好对付,而且看他镇定自若的样子,心中很不踏实,于是大声喝道:“我乃归德府大金军赤鲁都将军帐下副将,此地乃是我大金国之地,为何你们宋军会在这里?”
黄严一听就不乐意了,晃着脑袋道:“哟和!你这话说的是什么话?这儿怎么成了你们大金的地盘了?说话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此地乃是我们大宋之地,以前确实被你们占了几天不假,可是现如今早已被我们大宋收回了,你们还敢出兵来此,难不成想要偷袭我们大宋不成?”
这个金将是个老实人,嘴巴上的功夫不怎么样,被黄严给呛了一下,居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了,口吃了一下之后还是顶了过去:“胡说!徐州本来就是我们大金国的地方,你们大宋无能,当年吃了败仗丢了此地,现如今徐州的陆付同已经率军归降我们大金国,徐州城就是我们的,我们来这里乃是进驻徐州城,岂是来攻打你们南朝的!快快让开,让我们过去,否则的话,就休怪我不客气了!”
“哈哈哈哈……我现在知道什么叫做不要脸了,照你这么说,岂不是还是承认徐州乃是我大宋旧土吗?当年确实不假,是你们不要脸将这里占去了,我们泱泱大国不同你们这些蛮子一般见识,让你们得意了几年!可是现在我们想要回来这里了,何况照你的说法,谁厉害这地方就是谁的,前年你们都干嘛去了?为什么这里让李全给抢去了?早不来晚不来,现在才来,你们不觉得来的有点晚了吗?不管怎么说,李全当年也是我们大宋命官,这里早已归我们大宋收还了!岂容你们再来染指?
老实告诉你吧!那个陆付同耍你们玩儿呢!现在陆付同早已大开城门,迎接我们大军进入了徐州城了,要不然的话,老子怎么会来这里呢?
说客气点,今天老子心情不错,不想和你们一般见识,如若再敢在此叫嚣的话,就修怪老子对你不客气了!就你们这点乌合之众,也想从老子手底下闯过去,你也不掂量掂量你有几斤分量!
奉劝你们一句,赶紧收拾收拾回家去吧!这里已经归我们大宋管辖了,你们这是来挑衅我们,如若不走的话,你来看,问问我身后的这些将士们答应不答应!”
黄严的声音很大,立于两军阵前,说话的声音两军前排的人都能听得清楚,宋军这边一听黄严这么说,当即一起举起手中刀枪,齐声大吼道:“不答应!”
虽然黄严手下骑兵没有金军多,但是士气要比金军高涨许多,加上他们都是骑兵,骑着战马更是显得威风许多,气势上足以压制这些金军了。
这个金将当即被气了个晕头转向,他嘴巴没有黄严厉害,被黄严这么胡搅蛮缠的骂了一通之后,居然不知道该如何作答,气的他哇哇直叫,实在气不过便舞着狼牙棒来打黄严。
黄严一看这家伙居然要动手,于是也不甘示弱,一把摘下他的精钢大枪,冷笑了一声道:“我看你是找死!”说着催动坐骑,便舞枪迎了上去。
两个人一个照面过去,黄严枪如毒龙,闪电一般的刺过去,先是磕飞了这个金将的狼牙棒,紧接着一记横扫,便将枪杆重重的横着抽在了他的胸口。
这一枪杆下去,打得这个金将根本在马背上坐不住,立即便从马背上倒飞了下去,重重的摔在了地上,黄严一拨马头,便回转了过来,用枪尖顶住了这个金将的脖子,锋利的枪尖几乎刺破了这家伙的喉咙,黄严冷笑着说道:“就你这点本事也想跟我较量,今天老子心情不错,就不跟你一般见识了,绕你一条狗命,滚回去告诉你们主将,徐州不用去了,赶紧回去,要是不答应的话,就放马过来吧!老子让你们见识见识我们大宋精兵的厉害!滚!”
那个家伙虽然有甲胄在身,胸口上挨一枪杆也不好受,只觉得胸口发闷,几乎想要吐血,他虽然不觉得自己勇冠三军,但是也没想到自己如此不济,居然连一招都没能在这个宋将手下走过去,就被掀翻了下来,躺在地上惊惧的望着指着他脖子的枪尖,看到黄严撤手收枪,于是强忍着胸口的剧痛,爬起来跌跌撞撞的便逃回了本阵。
黄严还尤不知足,转身过去控制住了这个金将的战马,嘿嘿笑着叫道:“多谢送马!这算是老子跑一趟这里的利钱吧!什么东西呀!现在你们金国越来越不成器了,居然只能骑这样的牝马,丢人呀!罢了,老子也不嫌弃了,就收下了!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