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女人,惹了她,不被她剥层皮就算不错了。就连他家里两个那么厉害的女人,都没在他嫂子手上讨得了好呢。
“好啊李长河,你竟然在这里和狐狸精约会!”
李长河正想着刘玲,就听到这声熟悉的暴怒声了。他赶紧看过去,就见着刘玲正和几个女人站在旁边,李长河认出,这些人都是刘玲的闺蜜。
他赶紧站了起来,满脸紧张道:“玲玲,你别误会,我和她没什么,我们只是普通朋友。”
“普通朋友?你以为我会信?!”刘玲冷笑一声,看了眼宋丽红,一脸鄙夷道:“这样的货色,你竟然看得上!”
李长河见她这么口无遮拦的侮辱人,忍无可忍道:“玲玲,你太过分了!”
旁边的宋丽红见状,哭了起来,“长河,对不起,是我惹得你们误会了。”
李长河见她这个识大体的样子,就更加瞧不上刘玲这个不讲理的模样了。他满脸厌恶的看着刘玲,“玲玲,你今天要是不信我,我也没话说了。咱们做夫妻这么久了,你如果连这点子信任都没有,咱们也没有必要过下去了!”
“你要离婚?!”刘玲瞪大了眼睛。“李长河,你没良心啊。”
她身后的几个没说话的女人也开口指责李长河,“李长河,你真是个白眼狼,玲玲当初真是瞎了狗眼才看上了你。”
“就是,你一个一无所有的,靠着玲玲才有了今天,还敢找情人。”
“找的还是这么个乡下妹,果然该配什么样的人,就该找什么样的人。癞□□吃不起天鹅肉。”
“够了!”李长河突然暴怒一声,眼睛红彤彤的看着她们,然后气笑了道:“好,原来你们都是这么看我的,既然这样,那我们离婚,以后我李长河谁也不靠!”
他说完,就直接伸手一拉,将宋丽红一起拉了出去。
刘玲眼看着他头也不回的走了,终于哭了起来。
“李长河,你要遭报应的……”
刘玲是一路哭回家的,她的几个闺蜜本来要送她,都被她赶走了。
到了家里的时候,林素兰正在和林素心打电话,见着刘玲进门了,她赶紧匆匆忙忙的和林素心那边说了一声,就挂了电话。
“怎么了这是,怎么哭的这么厉害?”林素兰满脸心疼的看着她。
刘玲一把扑到了林素兰的怀里,大哭着,“妈,长河要和我离婚,呜呜……他爱上了别的女人,要和我离婚……”
“他敢!”林素兰咬牙切齿的吼道。
“你先别哭,等李长河回来了,我好好问问他,看看他哪里来的这么大的胆子。”
母女两都等着李长河回来之后兴师问罪,可是李长河却一连几天没有回来。林素兰没法子,只好去了单位那边问,才知道李长河已经打电话请了长假。
这下子,林素兰心里着急了。
她想着家里不吃不喝的女儿,咬了咬牙,直接奔到薛萝家里了。
“李长河,你给我滚出来!”一进了屋,林素兰就吼开了。
孙来香见状,愣了一下,待反应过来了,赶紧追了上来,“你干啥呢,在我们家大吼大叫的。”
林素兰转身对着她冷笑道:“哼,你问我干什么,你得问问你的好儿子,他在外面找了小情人,还要和我闺女离婚。这种没良心的人,你们到底是怎么教出来的。”
“你别瞎说!我们长河才不会干这种事情呢。”孙来香是不相信的自己的儿子会做出这种见不得人的事情的。
“会不会做就只有你们自己清楚了。”林素兰看了一圈,见李长河不在这边,她也不准备耽误时间,直接对着孙来香横了一眼,就出去了。
等薛萝回来听了这件事情之后,只当做个笑话听了。这李长河这个窝囊样子,他能敢做出这种事情来才怪。
李高山也不大相信,他这弟弟虽然品行不大好,但是这种伤风败俗的事情应该不会做的。
见儿子和儿媳妇都和自己的想法一样,孙来香松了口气,“我也觉得长河不会干这事情。虽然那个刘玲不大和我心意,但是到底都是结了婚了,长河要真是做出对不起人家的事情,我这老脸往哪里搁啊。”
薛萝点头,“放心吧,长河过几天应该就会回去的。”不过李长河那个传说中的‘情人’到底是谁啊?
要知道,在刘家母女的两座大山之下,还能让李长河冒着风险交往的,还真是有能耐啊。
没几天,薛萝就知道这女人是谁了。
“有人去了宋丽蓉的宿舍把宋丽红给打了,宋丽蓉也被误伤了,孩子也受到了惊吓。”
由于这件事情比较特殊,闫丽亲自来跟薛萝反馈了。
薛萝皱了皱眉头,“在宿舍里被打,我们的保安部门这么差?”
“不是的,因为带人的人是薛总的亲戚,所以当时就放进来了。”
“我亲戚?”薛萝挑眉,她什么时候有这么凶残的亲戚了?
闫丽小心翼翼道:“是薛总您的妯娌,叫刘玲的。”
这件事情闫丽有些心虚,本来人家是进不来的,她当时在巡厂房,经过的时候,看到刘玲他们在门口,因为之前在江城厂房这边见过一次,所以有些印象。当时就让人放了进来了,没想到后面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好在薛萝也没有追究这事情的原因,只是问了伤势情况。
两人都送到医院了,宋丽蓉还好,只是脸上挨了几巴掌,头撞到了墙上,弄了个皮外伤。倒是宋丽红结结实实的挨了揍,脸上都抓伤了,身上也被打的青青紫紫的。
薛萝一听宋丽蓉手上,眼睛一眯,想了想,然后吩咐道:“我们去看看人去,毕竟是在这边受伤的。”
到了医院的时候,宋丽蓉已经包扎好了,正在照看宋丽红。
不过看着她惊魂未定的样子,也知道是被吓得不轻了。见着薛萝来了,她眼中带着激动,“嫂子,你终于肯见我了。”
薛萝叹了口气,坐到了床边,“哎,咱们女人都难做。但凡你男人在身边,谁能这么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