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好雨,倾盆而下,再一次打湿了长安这个纷杂的城市,远处狂风骤起,一遍遍洗刷着肮脏的角落。
雨落和尘,化成泥,泥比尘土更脏,可是却稀释到了城外城内,变成了生存的基石,肥沃的田地。
是的,这是一场好雨,唐冠来长安下得最大的一场,春雨贵如油不再适用,唐冠随着一场毛毛细雨策马奔入朦胧长安,这座巨大的城市吞噬了他这颗不能消化的铁钉。
“好雨!”常鹰听闻雷声,伫立在外,开口喝彩,随即若有所思的望了一眼那边房门紧闭的房间,而后轻叹一声走开。
“轰隆!”
又是一声惊雷乍起,在雨中,在风中,在那黑暗的房间中。
唐冠享受着掌间的娇嫩,本该入手火热的肌肤此时却有些冰凉。
一本泛黄的书籍捧在上官婉儿手中,她似乎感受不到了唐冠的亵渎,美眸愣愣盯着扉页的四个潦草小篆。
“上官庭芝。”
唐冠感觉不到怀中人反应,心底莫名烦躁,不由用力扯了下那娇嫩的蓓蕾,说来也可笑,唐冠此时此刻的行径无疑是有些变态,更进一步他不敢,可心底无限的欲望又让他不断想要去亵渎上官婉儿。
把玩对方的椒乳,似乎成了唐冠最大的乐趣,不得不说,上官婉儿作为第一个与唐冠发生这样亲密接触的女子,幸运但也不幸,就如我们之前所言,少年得志的唐冠,心底却住着一个唯唯诺诺的扑街写手。
手中两团柔软被唐冠挤压变形,其实唐冠从未将怀中人尽数扒光,让她在自己眼前一丝不挂,他只敢隔靴搔痒,将手伸进对方衣物玩弄着这个被称为玩具的女子。
乳肉透过指缝,一团有一团在手掌间揉弄,不难想象内中香艳,唐冠那还未真正成熟的下体顿时涨的极为难受,随着动作的加剧,上官婉儿吃痛回神。
就在唐冠逐渐要失去理智之际,上官婉儿冷声道:“够了。”
她面上无喜无怒,像是唐冠玩弄的那两团东西不是自己的一般。
“你说什么?”唐冠闻言止下动作,不可思议的望着上官婉儿。
“够了。”
上官婉儿语气冷淡,唐冠却不怒反笑,将伸在其怀中的手慢慢拿出,笑道:“也对,这才是你。”
“贱妾身子不值钱,郎君若想要,尽可拿去,可是你敢吗?”
“轰!”
她话音一落,又是闷雷响起,伴随着滴滴哒哒的雨水声,如拉斯一般牵扯出回音。
“你敢吗?”
“我敢吗!?”
“哈哈哈哈!”唐冠笑出声来,她竟然会说出这种话来。
“上官婉儿啊上官婉儿,你让我拿什么喜欢你?”
唐冠眼神幻变,口中喃喃出声,上官婉儿闻言默不作声,事已至此,无论是唐冠警惕自大也好,还是自己确实做出了让他心有余悸的事情也罢,那场可笑的交易,还有手中的这本父亲署名的异本,都不是她任他玩弄的理由。
毫无疑问,除了唐冠自己,谁来看待唐冠这种竟似自慰般的行径,都会觉得异常可笑,然而唐冠却乐在其中,说到底,他对人近似于神,可是对己,却是活生生的人。
|“贱妾早已不是上官家之人,郎君之物,贱妾不敢领受。”
就在唐冠眸子幻变之际,上官婉儿竟然站起身来,将那梨园剑舞放在了桌案上,这一下,唐冠再也按耐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