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言女子多媚术,男子之媚更惹人发痒,恰巧给了唐冠一副好皮囊,不傻不楞不偏不倚击中了女皇的芳心。
此番激吻好不**,也顾不得鬓乱横钗,只见**交绕,让人眼花缭乱,一手上下游移,逗得花枝乱颤。
取罢,唐冠缓缓松开,望着眼前一片意乱情迷,心中冷笑一声,将女皇横抱而起,行动间所去方向竟是宝殿龙榻。
武曌见状一惊,似乎意识到了什么,怎奈身体不受控制娇软,一时间娇羞,含怒,**,理智,不伦,汹涌而来,只觉心肝乱成一团,任由唐冠抱住搂住,坚实有力的心跳让人好生折磨。
娇躯终究落椅,此榻乃是天下之主龙榻,唐冠好生大胆,竟要在这龙榻之上玩弄女皇,武曌意乱情迷间媚声道:“别...别在这。”
听她颤声,唐冠心中又是一声冷笑,换个地方不还是一样被我干?
而后激吻雨点落下,先是轻咬檀唇,而后在脖颈种下痕迹,随即慢慢下滑,行到这里,唐冠倒是嫌这衮服碍事,正想解那罗带,武曌声音犹如拉丝般轻柔道:“还..还要上朝。”
唐冠闻音动作一顿,这小搔蹄子倒还有些理智,当即他也不着急,而是手嘴并用,轻轻咬住其白嫩耳垂,武曌娇躯一颤间伸手隔着衣物**其**,片刻后只见武曌俏脸通红,一双美眸已经半水半春。
唐冠见状先是俯身退下武曌花鞋,一双白嫩小脚落到唐冠掌间,根根如葱玉趾圆润滑嫩,唐冠放在手中轻轻**片刻,竟然将自己下摆一掀,将武曌的小脚引导向自己胯下狰狞。
武曌已经有些年没有被碰男人了,小脚始一接触唐冠胯下狰狞之物,不由微微一缩,怎奈唐冠敌不过唐冠力气,虽然隔着衣物,但柔软敏感的脚底还是清晰的感受到男人逐渐膨胀的巨大,美眸不由愈加迷离。
“是时候了。”唐冠见状这才一件件将武曌剥了个干净,片刻这盛装衮服散了一地,同时一具****的娇躯出现在眼前,只见雪**摇摆丰韵,豪乳晃得唐冠差点把持不住。
唐冠将自己裤带一松,胯下狰狞猛然弹出,打在了武曌玉脚之上,丝丝**靡**让武曌玉趾一弯。
唐冠却不着急,而是俯身抓住半只白嫩玉兔,又含住另外半只,口中发出啧啧的吸食声,如同婴儿吸奶一般肆意玩弄着。
多年不经人道的女皇哪受得了这等折磨,只觉得羞耻之处泛滥成灾,只盼着男人能快些结束,可是唐冠似乎就是要折磨她到发疯为止。
唐冠一边舔弄吸食着玉兔,双手却轻轻**着白嫩的**内侧,多年锦衣玉食的贵妇人带来的手感令唐冠头皮发麻。
可是他还是要忍,他要让武曌求他,只要她开口央求了,就再也离不开他了。
当即唐冠将她两腿一分,摆出一个屈辱的造型,那幽深泛滥的桃花源出现在眼前,肉壁褶皱清晰可见,望着这具不知道被多少男人进出过的**,唐冠还是那么恶心。
可这个所谓的女皇只是一个工具,只是一个人形痰盂不是吗?
想到这,唐冠狰狞缓缓挺近,现在的他不会对武曌产生任何感情,甚至包括**之时,他还是保持着绝对的冷静,完全没有面对上官婉儿的那种情投意合。
他确实有办法让上官婉儿也变成武曌这幅模样,可是那并非他所愿,无情与有情的区别也尽在于此。
可怜女皇还以为自己真的拥抱到了所谓的爱,打破了可怕的诅咒,要与爱人在这天下之巅分享她胜利的果实。
唐冠有意折磨武曌,抵到穴口却不进入,而是上下研磨,同时再次咬住武曌耳垂,呢喃道:“陛下,你好热。”
武曌近乎于无意识的发出**道:“病郎,我好热。”
一边说她竟然伸出手来握向唐冠**的狰狞,似乎是想强行拉扯堵住那洪水泛滥,可是刚一入手,便觉得像是握住了一条烧红了的铁棍,烫的她又立即松开。
但同时更像是被猫挠心一般发痒,那火热若是能够进入,就能蒸发洪水,烧化花心的瘙痒。
可是唐冠却不断的折磨着她,继续上下研磨道:“小娘子,你叫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