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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梁君望着娄师德慢慢悠悠走出大门外,这才收回目光,正想开口说话,又突然想起了什么,当即从袖中取出一小盒言道:“对了,冠哥,这是陛下让我带给你的。”
“什么东西?”唐冠闻言一愣,伸手接了过来,武曌送他东西,倒也稀奇,当即打开来一瞧,内中物事却让唐冠面现诡异神色。
只见一团黑乎乎的东西躺在其中,可这造型却有些不敢恭维。
“嘿嘿。”扫量一眼后,唐冠不由**笑一声,此物一看便是鞭类,观其模样却不像是常见的牛鞭。
“难道是虎鞭?她送我一根虎鞭?”唐冠笑容诡异,唐梁君也不由好奇的凑了过来,他倒是对此道涉猎不多,一眼竟然没能认出来。
唐冠**笑片刻,却突然起身,随即竟然起步走向大门,唐梁君见状出声询问道:“你去哪?”
唐冠却不理会,径直追出门外,望见刚刚行至拐角处的老者背影,跨步上前呼唤道:“娄相公,请留步。”
娄师德闻音止步,回首见到是唐冠不由心生疑惑,只见唐冠手持小盒上前笑道:“娄相公,学生侥幸赢了你一局,小小意思,不成敬意。”
说罢,唐冠将小盒呈上,娄师德见状心下一惊,他为官数十载,从来没觉得自己比谁有才,甚至在史上留下了“唾面自干”的典故,是出了名的好脾气,他自不会因为唐冠所恪守的为官之道与他有冲突,而对他有什么偏颇。
他娄师德别的没有,有的只是一双望穿人之秉姓的火眼金睛。
他惊便是惊在唐冠这看似无意的举动,却跳脱出了娄师德对裴炎的看法,裴炎是什么人,他很清楚,他承认裴炎勉强算是个好官,但却是个人渣。
违抗皇命屠城的举动,他至今记忆犹新,可以说裴炎在其眼中就是一个典型的政治亡命徒,他下令杀的虽然是异族,可却是几万条姓命,手无寸铁之人寸草不留,此等伤天害理之事,寻遍满朝文武,估计也只有他们师徒俩能够干的出来。
这种人他兴许心念本国百姓,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可是手段实在是太狠辣了,狠辣到令人想起了就觉得不可思议,毫无疑问眼前这个唐去病也深得其中三味,从那场棋局便可以看出,他和裴炎真的没什么不同,而且又那么年轻,必然会比裴炎走的更远。
谁都无法想象此等丧心病狂之人,能做出何等匪夷所思之事。
而唐冠见他不接,也只是面带微笑的保持着动作,诚然,他与这老人的政治理念有冲突,并且正如他所看到的,他从来没有显露出一丝仁义道德,他本是羊,奈何天下人逼他做狼。
可这并不能阻止他对一个人有好感,先人为主的思想在作怪也好,确实欣赏的心情也罢,恶趣味表达一下善意,是唐冠想要去做的。
良久后,娄师德伸手将那小盒接过,却没有问里面是什么,而是开口道:“那老朽却之不恭了?”
“老师慢走。”唐冠闻言一笑,说罢,便转身离去。
娄师德这才缓缓打开小盒,望见其中物事后,不由面现苦笑神色,可是当他再次抬头,唐冠的身影却已经消失。
当即他立在原地摇头一笑,而后背负在后,慢慢悠悠的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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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唐冠再回到院中,也不由自主轻声一笑,又添一个有趣之人,可惜那个传说中的名侦探却迟迟没有见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