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子钰一把推开了身上的女人,他喘着粗气站起身,蹙眉说出了他至今为止说得最狠的一个字——“滚!”
王以菲内心不甘,可没等着她再说什么,便被门口走进来的小厮往外请。王以菲懊恼地瞪了小厮一眼,跺脚而去。
偏偏要便宜郑安那女人了。
而在王以菲离开后,江子钰紧绷的神经才稍稍放松,他脸颊红得滴水,体内的燥热也不断上升。他闭了闭眼睛,脑子里就浮现出一个妖娆的身影。
江子钰扶着案板,手渐渐往下伸。
他的思绪极为混乱,一会儿是他和几位重臣共同商讨的逼宫大计,一会儿是女子傲然又冷魅的眼神,似乎她勾一勾手指,就能让万千男子臣服。
一道白光闪过,江子钰看着手上的黏腻,浮躁淡了些许,他懊恼地从身侧拿出软帕,将手指抆干净。他红着一张脸,想见那人的心思愈发强烈,江子钰深吸了一口气,“备车进宫。”
而这边,温茶此刻正悠闲地享受着诗言的按摩,她斜着身子,眼睛随意地扫过手里的奏折,偶尔抬起笔在上面落下只言片语。
“娘娘,丞相有要事求见。”全公公从门外匆忙地跑进来,跪到地上俯首道。
温茶的目光从折子上移开,她瞥了一眼外面的天色,懒懒地开口,“不见,就说哀家休息了。”
“可...”
“太后是如此不愿见微臣吗?”
没等全公公解释,外面就大步流星地走进来一个人,温茶蹙眉,震惊之余带着些许愤怒,她拿着手中的折子就扔到了江子钰潮红的脸上,江子钰也不躲,只听‘啪’的一声,棱角锋利的奏折在他脸上留下一道血痕。
“江子钰你大胆!”温茶厉声喝道,她从诗言手里接过披风遮挡住轻薄的衣衫。
江子钰跪在地上,抬眸望她,眼睛里闪着从未有过的热切,“臣有急事找您,一时冒犯还请娘娘见谅。”
温茶此时懒得理他,“全公公,把人带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