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九忙放下手中打理的东西,过去扶那人。
寡月脸上的笑容很甜,顾九却是心里很甜,他能活着站在她面前,便是她的幸福……
“你们两兄弟有个共通的地方……”顾九将寡月扶到床榻上坐下后,嘀咕了一句。
寡月也疑了一下,不知她说的是夜风还是南衣?
“不怎么爱运动……也不按时吃饭,非要人守着,管着……”顾九继而说道,她知道他们一个是少年时候没饭吃,做事做到忘记吃饭;一个是不怎么爱吃饭更不喜好运动。
这一下那少年红了脸,意识到顾九说的是南衣和他,前头他还在心里打趣说南衣懒散,如今却被顾九这般说了。
顾九给他盖上被子,瞅着他的大红脸,心里很温暖,给他将湿漉漉的头发狠狠地抆了抆,又将茶水杯放到他床榻旁的桌子前。
“夜风将才要我去端药,我去端药了。”顾九笑着朝寡月说道。
她倒是希望日后夜风能好好管束这人。
“嗯。”那人勾起好看的薄唇朝顾九一笑,虽说带着病态,却也带着他独特的韵味,“快去吧。”
顾九掩上门,去厨房拿药,走过院子,正对着一处房间,似乎是听到了什么,她停下脚步,隐隐的听到有交谈声。
“莫凝她会出兵?”
那个给寡月把脉的青年极小的声音依旧入了顾九的耳朵,顾九眼盲过,所以练出了极好的听力,这么小的声音她也听的真切。
早知夜风的身份不简单,虽然她至今也不晓得夜风到底是什么身份……
莫凝是谁?顾九满脑子疑惑。
屋内似乎是感受到外头有人,停止了交谈。
其实顾九离那房间很远,“吱呀”一声房门被打开,二人瞧见顾九的背影。
顾九心里感慨,其实没有必要这么防范着她的……
罢了,顾九朝她已熟知的厨房走去。
身后二人浅浅的交谈声她这次没有听到。
“小主,也不知那姑娘她听到了没有?”郁倾沉声道。
夜风低垂下眉目,却轻声道了一句:“无妨……”
郁倾一讶。
“我去看看寡月,亚父早些休息。”夜风说道朝着灯影昏黄处走去。
——
子夜的皇宫,宫门口有两侍卫在交头接耳。
“这便奇了,太子昨日夜里将去城北行宫,今夜里头这晋候府的人差人进宫,璃王宫里的也进宫了……”一个侍卫长嘀咕了句。
“可是出什么事了?”一个侍卫长凝着眉说道。
那侍卫长凝了他一眼道:“听人说有人擅闯狸门,昨日下午的时候太子将将递了折子就启辰去城北行宫了。”那侍卫长轻声说道。
“这么说太子不在行宫里头?”那人疑惑道,“那兵部的司大人不是请见太子吗?”
“所以说司大人的人没有得到通传啊。”那侍卫长解释道。
正当两人疑惑的时候,却听得一阵急促地马蹄声。
“什么情况?”两侍卫长中其中一人疑惑道。
“这又是谁的人啊?”
正当这时候,看清那马上的人,来人黑衣深黑斗篷,手中高举着太子令牌。
那两侍卫长相视一眼,率着宫门的守卫仓皇跪地。
竟然是太子现在的带刀侍卫!
两侍卫长不禁心里嘀咕道:这究竟是出什么事了?
那骑着马的人竟直至正中门才停下,一路匆匆直向笞房。
得太子之令,他快马来笞房营救一名女官,然这女官不仅仅只是一名女官……她是司岳人的胞妹,司氏效忠于太子而不是表面上效忠于晋候!
连他也不解太子妃为何动司幽凰,要知道培养一个臣子付出的心血,比养一个女人要艰难上百倍。
他手持着太子令牌朝笞房走去,笞房内的宫人朝他仓皇行礼,显然没有料到太子的人会突然驾临。
笞房之中守株待兔的人未必会这般想,这太子近侍方进笞房就有人朝东宫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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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曾想穿越古乡村,依旧是个人人嫌弃,处处被欺的小瘸子。